,突然问:“想补贴家用你还买狗?这东西长大了一个月伙食费几百上千,比你还能吃。”
原胥嘿嘿笑起来,抢过狗儿子道:“放心,我卖水果肯定比你卖小面赚得多,添一张嘴不成问题。再说,咱俩也得成家立业奔小康是不是?你看,我们有房了,也有车——虽然是辆破破烂烂的长安面包车。下一步是什么?不就是养儿子吗?看,现成的狗儿子,可爱啵?”
周盏不太喜欢宠物,在部队时老被犬场的大德牧追着咬,心头有阴影,但架不住原胥喜欢,几句话加一个眼神就让他妥协了。
不就是养儿子吗?没条件造,养个狗儿子也是一样的。
原胥开了空调,又被周盏指挥去换衣服洗澡。浴室里传来水声,小萨在门口趴了一会儿,自觉无趣,干脆跑到厨房去闹周盏。
周盏刚拿出带皮猪三线,腿就被狗儿子抱住。一人一狗对视2秒,周盏果断将狗儿子轻轻踹开,自言自语道:“别闹,没见爸爸正给爹做好吃的吗。”
小萨闻到了肉的香味,死活不肯走,跟着周盏转来转去,时不时冒出一声“嗷呜”,馋起来的模样可算是得了原胥的真传。
甜品店老板说得没错,做烧白是个考验耐心的活儿,工序繁多,做起来极其复杂,虽是山市的传统菜,但年轻一辈中已经几乎没有人会做了。周盏以前也不会,但原胥喜欢吃,三年前他跟“胥哥小面”附近的蒸菜馆师傅学了好一阵子,回家给原胥蒸出一大碗,原胥高兴得就跟几年没吃过肉似的。
从那之后,家里两个月就要吃一回烧白——多了不行,烧白讲求“肥而不腻”,但再不腻,食材也是肥肉,配着的腌菜又比较咸,吃多了对身体没好处。
周盏将三线肉丢进滚水中,还没来得及洗手,身后就扑来一阵热气。
原胥只穿了条大裤衩,裸着的上半身水都没擦干净,从后面搂住周盏,脸贴在对方后颈,手也不老实,摸着摸着就探进了黑色背心里。
周盏拖着个大活人费力挪到水池边冲手,侧过脸道:“一枝花,发情注意场合,你儿子正看着你。”
原胥往后一看,果然与萨摩耶四目相对。小萨以为爹回头是想给它肉吃,立即蹦过来,哪想爹比爸爸更无情,一脚将它推到厨房外,还狠心关上了门。
料理好狗儿子,原胥再次搂住周盏的腰,不知是不是刚洗过澡,声音带着几分潮湿的黏腻:“你中午不是说了吗?晚餐能不能吃上烧白,得看我的表现。”
说着,灵巧的十指向下探去,撑开周盏裤子的松紧带,隔着最后一层布料揉摸那尺寸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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