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杰作。周盏拇指贴上去,笑了笑:“真可怜。”
“你还笑?”原胥边说边侧着身子去够床头柜上的花露水,“我这是给你挡了一枪啊,周盏同志。你就是这么报答奋不顾身的战友?”
说完揭开花露水的瓶盖,正要往手心倒,周盏突然欺身上前,夺过了瓶子。
原胥被罩住了,脑子有点糊:“抢我瓶子干嘛?你帮我涂?”
“嗯,报答奋不顾身的战友。”周盏说着往下一退,在小红疙瘩上亲了一下。
原胥见他滑下去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亲吻落下时,腹肌还是不受控制地一紧。
周盏抬起眼皮:“你紧张什么?又纯情了?”
“我没紧张,你才纯情!”原胥立即狡辩:“要舔就好好舔,脑袋埋下去,别看我!”
周盏果然不再看他,伸出舌尖,在疙瘩上舔了舔。
原胥那腹肌腰肌立马绷得更紧,腿也跟着往外一抻。
他有个不知该归为情趣还是归为笑料的毛病——与周盏在一起时干什么都放得开,唯独刚睡醒时会害羞,周盏经常拿“纯情”涮他,他不服气,但身体反应却让他的不服气毫无底气。
周盏与那疙瘩周旋了一会儿,用民间传闻“包治百病”的唾液代替花露水,亲着亲着却生出别的心思,舌尖沿着紧绷的腹肌向下,右手一勾,利落地扯下原胥的内裤。
那里半勃着,仿佛正等待抚慰。
“哎,你别……”原胥脖子根儿都红了,正要阻止,周盏已经低头含住,抬眼与他对视,眸底泛着温柔与戏弄。
原胥深深吸气,索性将自己交给对方,半躺着享受。
夜里做了好几回,现下定力显然不太行,原胥没多久就射了,周盏起身拍了拍他的大腿,温声说:“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哪里有太阳?”原胥捂着眼回味,腿还张着,连内裤都是周盏帮他穿回去的,闷声嘀咕道:“你还不如说‘起来了,再不起来盏盏要来干屁股了’。”
周盏轻笑,捏了捏他的脚趾:“看来还有挺有自知之明。你刚才爽了,我还没有,你要再不起来,我真要干你屁股了。”
原胥挪开手,与周盏对视2秒,迅速坐起来,目光落在对方腿间的帐篷上,“屁股今天请假了,不给干,我帮你咬出来?”
“不用。”周盏弯腰亲了亲原胥的额头,“快起来,乖。”
原胥抱住他的腰,彻底清醒之后,纯情劲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挑着眉笑:“别跟我客气啊,来来来,到胥哥怀里来,接受胥哥的疼爱!”
说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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