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着想,原胥又何尝不是?
综艺节目进行到高潮,笑点比刚才还多,原胥却没再看,按得专注,手臂浮出肌肉轮廓。周盏轻轻叹息,从玻璃盆中挑出西瓜中间的芯儿,唤道:“胥哥。”
“嗯?”原胥抬起头,被喂了一嘴香甜。
“我日。”他抗议道:“这一盆是给你切的,我还缺水果吗?我白天坐店里就一直吃。”
“白天有人喂吗?”周盏说着又舀起两颗葡萄,“张嘴。”
原胥接过葡萄,“哎你别打搅我,那条腿伸过来!”
一盆冰淇淋水果,周盏吃了大半,剩下的小半喂给了原胥。
快10点时,原胥伸了个懒腰,眼皮耷了耷:“累死我了,手都麻了。”
周盏牵住他的手指,正要低头亲,他立马缩回去,嫌弃地说:“这爪子摸过你的臭脚丫子,你那么想亲,干脆吃自己的脚趾头吧!”
说完冲进卫生间,还锁上了门。
周盏追过去,在门上轻轻踢了两下,“胥哥,我发现你这人对破坏浪漫相当在行啊。”
“你的浪漫就是吃脚趾头吗?呕!”
“……”
原胥打开水龙头冲澡,水声很大,他以为之前那句周盏没听见,又大声喊道:“快去吃脚趾头吧!”
周盏翻了个白眼,转身去卧室铺床。
有的歌有魔性,听一回就会循环一天,有的话也有魔性,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直到原胥洗完澡蹦上床,周盏耳边还回荡着“吃脚趾头吧”。
这天晚上两人没做,但关灯之后周盏抓住原胥的右脚踝,亲了亲他刚洗过的脚趾头。
原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