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出来玩了。”
“哎!”老嬷嬷对这位卖椰糕的印象也还好,说不出什么重话,只得拉着自家少爷回去。
卖椰糕的看了看巷口巷尾,将箱笼背到身上,缓缓地往回走。落脚地很偏远,需要拐过好几条巷子。无人的巷里,他仿若一道影子,瞬间便过去了,而有人的时候,他便悠缓地走着,头也不抬,却没一个小混混敢上前。这一带的流氓地痞都知道,这个人不好惹,打起架来跟疯子似的,明明手里就几个破铜板,却是像金锭子般护着。渐渐地,也就没人敢上前招惹了。
一进屋子,他便卸下箱笼,将里头的一包铜钱取出来,扔到床铺上,半点都看不出对铜钱的护食样儿。他梳洗了一番,转眼便变换了模样,一身清爽地坐到桌前,翻看着收来的纸卷。白日里他去的那几条巷子,住的都是罗那举足轻重的官员。里头守卫森严,越是能得消息的越是抽不开身,消息便只得靠着一道道人传递出来的。他将夜里要传出去的消息整理了一番,放到衣衫内袋。
夜幕降下,他将床铺上的铜钱收到地砖之下,又将椅子压好。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改了张面皮,换过一身衣衫,瞧着外头无人,便轻飘飘跃出窗去。
“公子,回来啦!”丫鬟轻络上前来,“冝大人让人送来了岁举的准许证。”
云鹤点头,直往书房走去。他坐下拿了帖子看了一下,便放到一边,取了今夜要看的书卷出来看。
不多时,轻络很快又进来了,将饭菜摆到外屋桌上,喊了一声:“公子,先用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