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醒来,也只会当自己喝醉了。他将手凑到常故耳边,用指腹摩挲出一段循环往复的节奏,然后轻轻说了一段咒语。做完这一切,他便悄然离开冝府。
云鹤回到宅院,画下了冝佷的面容。
“公子,这是要做太仓令的面皮?”轻络端了茶水进来。
“你明日便将此送出去,务必在我大婚之前拿到。”云鹤道。
“是,公子。”轻络应下。
次日,常故是被门板大力撞墙的声响惊醒的。
“少爷起热你竟然还这么睡着!”常往靠着门口说了一句,闻到里头的味道,嗤笑,“哟,还醉酒了呢!”
常故甩了甩头,好似有些昏沉。他隐约想起,昨儿个少爷受皇帝承欢的日子,可后来发生什么他怎么一点都没印象了呢?落脚之时碰到床脚处一坛翻倒的酒,他心思莫非真是醉酒。也顾不得想太多,他赶紧随便洗漱了一下,奔去主屋里。
“少爷?”常故喊了一声没得到回应,他用手摸了摸他额头,很烫很烫。他起身见到常往进来,便问,“大夫看过了吗?”
“府里大夫看了,小厨房在熬药。”常往有些鄙夷,“怎么,你还指着太医过来瞧……这个病吗?”
常故看了他一眼,随后拿了旁边的棉帕过水给少爷敷额头。他等了许久没等到汤药送来,便赶紧去小厨房看。等他端着汤药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刚下朝的冝大人坐在屋里,见他进来还冷冷扫他一眼。
“昨夜怎没有好好守着少爷?”冝奉问。
“奴……”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