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秦时点头。
“再有,时刻留意夜里行走的马车。”云鹤道,“他们不可能会收手的,再偷转粮食,你便告诉我。”
秦时不免为罗那的百姓可惜:“有这样的皇帝,百姓的日子怎么会好。”
“即使皇帝不贪,底下的官员贪得少吗?”云鹤道,“也就是罗那地肥,百姓被抽走那么多也不至于饿死,若是放在莫桑,能这么贪吗?”
秦时一笑。
“好了,我要出去了,你离开时小心些。”云鹤道。
秦时遂轻身离开。
云鹤打开屋门走出去,院门口守着的孙伯立马过来:“老爷,冝府的仆从想要闯进来找他们冝大人,被老奴拦下了。”他本是管云鹤叫少爷的,轻络提醒他现下不是在赫家,且爷现在是府里唯一的主子,如此才改口的。
“哦?”云鹤走过去,看着冝府的仆从在那院口团团转,便道:“我岳翁怎么会到后院来?不若去前院找吧。”
“回姑爷,前院都找过了,实在是没有。”仆从道。
“我岳母呢?”云鹤问。
“夫人回冝府去看了,道是没找到。”仆从道。
云鹤面露紧张:“街市里有找过吗?”
“没有……”仆从道。
“多叫些人去街市里找寻一番,赶紧!”云鹤道,并作势要出去找人。
“姑爷,”仆从没办法了,只得道,“奴好似见老爷往后院这儿走的。”
“胡说!岳翁如何会进后院!”云鹤怒道,“大胆奴才,竟敢污大司农的名声!”
“大人饶命啊!”仆从立马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