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让主子觉得他是值得被提拔的。
轻络按照云鹤所说的,去茶楼里走了一趟。没多久,京都里大街小巷便都是在议论苦命又端方能干的京都均属令,不过褒贬不一。嫡出一派站在自身的角度,觉得庶出便是奴,被逐出家的姨娘和庶子自然是犯了大错,不过这类话只私下说,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妄议朝廷命官。还有一些是庶出的,夸赞赫大人自身勤勉,于逆境中不卑不亢,于得势间不骄不躁,乃全民楷模。剩下的便是那些老酸儒,声张孝道的重要,即使长辈有什么过错,小辈都要一并受下,赫家对赫大人再不好,也不得忤逆。
这事很快由市间传到朝上,同僚们看向云鹤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冝奉是知道云鹤身世的,听闻街市里都在传他的传闻,便忍不住问他:“贤婿,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这个……”云鹤苦笑道,“赫家上下想着法子要入住我府里……”他语意不明,故意说了个缘由,却让冝奉立马误解了。
“哼!赫家算什么!是欺你背后没人?”冝奉不满。赫家上下都住到他女婿府上,凭着那位手段毒辣的老妇人,他女儿能得什么好!若是被欺辱死了,他的一颗棋子可就白安插了。再则,赫筠是他的人,赫筠将来的势力都该是为他服务,如何由得人觊觎!
云鹤无奈地直摇头:“料想此事很快就传入皇上耳中,还不知皇上会如何想我。”
“贤婿放心,皇上问起,也总是要问过老夫这一道的。”冝奉道,“有老夫在,哪个敢欺了你!”
“谢岳翁。”云鹤施礼。
朝上,皇帝果然提起了这茬:“赫爱卿,朕住在宫里都听了几句有关你的传闻,爱卿与你长辈似乎不睦?”
“皇上,臣于四岁便被逐出家门,唯一的长辈便只有姨娘,早已过世,”云鹤道,“臣自然不会与故去的姨娘有所不睦。”
“你本家总还是有长辈的。”皇帝道。
“皇上,”云鹤跪下,“说来惭愧,臣与姨娘被逐出家门时,赫家长辈曾言明,生不为赫家人,见面自退十丈,死不入赫家坟,不得载入祖簿。”
皇帝皱眉:“爱卿……是犯了什么错?”
“主母道我姨娘偷盗了她的传家金镯,可我姨娘连那传家金镯长什么样子都不知。”云鹤道,“我姨娘在赫家被克扣了份例银子都不曾吭一声,哪里会有胆子进奴仆众多的主母院里偷盗物什?若说错了,那便是平日温婉平和,得赫家老爷多宠爱了几次。”
众人差不了明了,这定是因后宅争宠造成的。
“赫爱卿的姨娘果真自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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