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雨水跟磕了一整瓶成长快乐似的,蹦蹦跳跳手舞足蹈地跟苏醒说:“对对对就是现在,就是要雨水落下的那种凄凉的美感。”
苏醒还能说什么呢,他懂得遇到一个敬业摄影师的悲哀了。
风越刮越猛,苏醒还在寒风中坚挺着,可好景不长,苏醒头上的假发被刮掉了。
他过去捡的时候,看到了苏匀,还有江白。
他们看样子是刚才不远处的豪华游轮上下来。苏醒当然也没忘记他的假发,现在正在苏匀手里。
苏醒朝着他们两个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江白像是受到了什么感应,朝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看到了苏醒,他停了下来。
但是手里拿着他假发的苏匀,还是一脸微笑地跟江白说些什么,而江白看着苏醒的方向,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
“你手里那玩意儿是我的。”
苏醒看着苏匀,好久没看见这个人。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装模作样,好像那天他的诡异只是苏醒一个人的错觉。
“这是哥哥的?”苏匀扬了扬手里的银白色的劣质假发,粗糙的银白发丝像是玷污他的手指。
苏匀笑着把假发递给他。
苏醒知道,在有外人在的时候,苏匀从来都这么好说话。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苏匀在把假发递给他的时候,他的指尖刮了刮苏醒的手。
苏醒总觉得苏匀脸上的笑容很假,他的眼睛就从来不会说谎话。
苏匀眼里的警告他不是没看到。
所以他主动跟江白说了话:“好巧啊。”本来他是不打算搭理江白的。苏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