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姓?你是他家亲戚吗?”
“不…当然不是。”不过确实有一定关系,只是不说也罢。林暮河同志笑著端走他空掉的碗顺便提醒道:“现在已经九点十分了如果先生你再不起程…”
“糟了!迟到了!!!”
笑眯眯的褪发侍应目送他离开店门,把半拉闸的店门重新关好,等收拾完後厨那些锅碗後他还能睡四五个小时然後做些先生交待他的…「副职」,例如去订购足以淹死一个人的福尔马林溶液还有把一些包裹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躲避play
等回到公司一边开工一边被上司暗射冷箭喷毒时梁丹才想起那位侍应还是没叫他名字。而且他又忘了结帐…都是他们对客人招呼的太好了,昨晚醉了就直接抬进房睡了一晚,今早又给吃给喝陪聊的…算了回头晚上交给林琅就好了。
说来他还真的很少这麽受一个见面没几次的人恩惠,通常刚和人认识他都习惯客套一番送礼回礼啊因为怕人情还不起的好处也不太会接受,不像熟了後都是抢著拿…大概是林琅为人太治愈向了,又或者是在他面前醉过一次的缘故,梁丹觉得自己意外地跟他放的开……那是一种较真起来有些怪异的,彷佛可以尽情在长辈面前撒娇的小孩子心态。
因为会被包容、会被喜爱、会被容许、会被善性对待,所以不用去顾忌自己的行为和心情…不过为什麽是林琅?
他苦思片刻,得出一个答案——大概因为是医生吧。
还有…为什麽「他」会出现在吧里?
梁丹沉下脸…他正经的时候还是很能唬住人的。男人伸出两根手指,从上衣口袋掏出几根头发看了看…黑色偏长,不会是侍应的,那麽还可能是谁?
他早上起来四处检查过,不光床上有人睡过,浴室也有人用过梳洗用品的痕迹,下水口有些胡渣的黑点,几条毛巾的其中一条还是湿的,身上的衣服气味也很熟悉恐怕不是林琅的而是那个人的吧……还有…虽然很不想说,但是那位林暮河推门进来时对他露出半身被人蹂躏过的痕迹也没反应,甚至没有责怪床单被弄脏了的行为,要说他不知道内情真是够勉强的。
所以,他们两人会有某种关系吗?林琅也知道吗?还是只是单纯地林暮河瞒著他帮了那个人一把?……总不会是那个人妖吗?!!
……那个人和narcissus肯定有某种关系………真想去验dna啊。
可惜dna验出来上面又不会写名字,没有对比样品也无法知道到底是谁,梁丹只能捏住头发把它们好好放回口袋中,坚定了最近要常去nar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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