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摸是绝对不可能的,眼见他似乎已经忘了在医院被个前列腺治疗器具玩到要死要活的经历,林琅当下决定用实际行动帮他温故知新,於是便有了以上楚幸良为虎作伥的那一幕。
“喂。”梁丹突然哑著嗓子问他:“最近我也看了些书,人格分裂有所谓主副人格是吗?”
“嗯。”楚幸良哼了一声,换了只手继续按著。
“那你和林琅谁是主人格?”
“……猜。”
他惜字如金,梁丹也不觉得是问题,只是伸手反握住他的手,从前臂沿胳臂锁骨摸到下巴,勾了勾:“我猜是你。”
楚幸良看著他,眼眸如墨。无论在谁看来他和林琅的气质都差很远,前者如沐春风後者简直是严冬霜冻,就算是外人,单单用看的都能分出谁是谁,而且能一言道出——楚幸良绝对不适合在社会上生存。
可是偏偏梁丹看著这张脸,就好像看见当日林暮河口中自己往石头上撞的小男孩一样,觉得其实两人也没太大不同。他见楚幸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