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冷气的奶砖给他。之后,就任由郑艺站在艳阳之下啃食。当天夜里,郑艺发了高烧咳喘不已。住足了半个月的医院,从此右肺处的大片钙化阴影永久相随。
那段年幼的经历,郑艺总是不以为意,倒是王德权总是记得他那时多蔫儿多难受。
郑艺嘴角扩出一抹笑,说:“没事,我平时都只抽含焦量小的。”说罢,似乎想证明似的,就将夹在指尖的大半截烟递给了王德权。
王德权将信将疑的接过来,毫不在意的在过滤嘴处轻抿一下,然后就将那支烟掐灭扔进垃圾桶。他说:“烟劲儿小也不成。”过了一会儿,王德权忍不住起责怪自己,“都怪我,那时候我有烟瘾,搞得你也跟着我学坏了。”
在郑艺大学期间,王德权生活方面所承受的压力似乎总是无处排解,这类慢性自杀的方式因此成为切割痛苦的最佳手段。常常在事后,两人分享同一支劣质烟,仿佛浸在这缭绕的烟气中那些或关前途或关归宿的事件都暂时不那么咄咄逼人了。
“我家里就有戒烟贴,等会儿到了我就找给你。贴在手腕上就行,挺好使的。”王德权又想到什么似的,说,“我们这栋楼不算是高层,所以没电梯。但是我家住在七楼,你要是怕累,我就背你上去。”
郑艺忍不住发笑,说:“王德权,你把我当成什么啦?”
王德权摸了摸刺手的寸头,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一下才说:“我怕你养尊处优惯了,而且你今儿穿了一身西装,爬楼梯爬出一身汗也不太好。”
郑艺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紧随王德权进了单元楼。楼梯稍稍显窄,容不得两个高大的成年男性并肩而行,于是郑艺跟在王德权身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郑艺偶尔抬头,就能窥见王德权在自己眼前晃着的颇有分量的臀部和紧实强健的腰身,而那两处融汇的曲线郑艺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等爬到七楼,郑艺确实有些气喘吁吁,但是微微发红的脸却是因为心中不停滋长的毛毛发刺的热感。王德权摸出钥匙串开门,扭头同他搭话,说道:“大艺,你还是该多锻炼。”
郑艺没好意思说自己天天都练瑜伽,于是点点头敷衍着答应。
王德权弓着腰给郑艺拿了一双新拖鞋,屁股翘得老高,沙滩裤的布料紧紧贴着那两瓣翘臀,连三角裤的边缘都能隐隐看得出来。
他把拖鞋工工整整的摆在郑艺身前,站直身体,低声问:“大艺,你要不要先把西装外套脱了?我刚刚把空调打开,现在还不算凉快。”说完,倒也不不等郑艺应答,王德权便自然而然的来到他身侧,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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