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本身的地位决定了无法这样做,所以她从未怨怼过。相反,除了陪他们睡了几觉,得来了如今的便利和财富,那也是他们赋予的,在她身上,公与不公的差异界限根本就没有,抱怨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她并非一无所获。能在泱泱大国,走无尽后门的便利,施展获取财富的小小愿望,这都是轻而易举,并不是她个人努力的结果。
但是呢,若说她要抱怨,就好比坐拥金山银山的亿万富翁,说自己愁苦于没有人爱自己,那就太可笑。
我,到底有什么好。
我的心到底在哪里,而他们的心,又在哪里。
瑾瑜只觉得茫然无措,这种心慌,好像处在一片白蒙蒙的大雾中,她站在一片沉寂的海域,放目望去,暗藏汹涌的海面上看起来是平静的,只是随着海风荡漾出缓和的弧度。拨开永远散漫而浓厚的白雾,远远望见海面上有一块儿暗礁似的小山,不过几平米,她就站在上面,举目四望。
打心底,她从来都不自信,甚至是卑微的,不对他人抱予希望,就不会失望,状似潇洒无羁绊,时而冲动又蛮横,时而安静又乖巧,不过是因为她对一切都没有把握,对一切都没有信心,找不到归属。这种渴望归属的心态,又同情欲、渴望、冲动、被吸引一同绞缠,显得她是多么的稚嫩和无知。
我,可有内心宁静的时候。
也许有的,在某个短暂的时间段,随后便分崩离析。
瑾瑜抬起头在景岳的侧脸上吻了一下,满面潮湿,她对盛坤心动,因而对他毫不设防,她爱上了莱铭,因为他给予平常心、宽和理解,和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胸怀,还有坚定的意志力。她现在又很有些爱上景怀山,不是那种汹涌澎湃的爱意,而是因为景怀山润物细无声的对待,却知道他对她,只不过是别无选择。
她怎么会听不懂景岳的话。
因为所有的因都在她瑾瑜公主这个身份上,所有的果,自然就绕不开她。
景岳是真的禁不住她端木俞身体的诱惑么,不见得,只不过那时他敏感的洞察了她身体深处的需求渴望,他需要这样做去表达自己的忠诚。
要疯和心软(h)
要疯和心软(h)
端木俞揉了揉眼睛仰目望去,哀默万分,为景岳,为她的景怀山哀默。
她想放他走,这是理智,她想留下他,却自知除了身份和财富之外,并没有别的资格和砝码,这同现代富婆包养小白脸有什么区别呢。
她不同景岳表爱,因为哪怕是真心的,特别是这种“三心二意”的真心,对于被施加方来说,都是极为不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