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赵墨掏出两包钱,“昨天舒心找我,说是赔她妹妹蹭坏的车。”
春天,适合发情,夏天,适合发火。亲眼见到自己的钱进了别的男人的口袋,骆仲晏火头不要太大:
“李舒心,你这人怎么回事?我给你钱,你就去接济别人?我让你买的喂奶服呢?”
“我用不着那种衣服。”李舒心急着要给孩子喂奶,才不管他正酝酿一场脾气。钱既给了她,怎么处置是她自己的事。
骆仲晏看了她半天,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我多余管你!”
孩子在哭,要吃饭饭,可是骆仲晏却没有要回避的意思。他倒想看看,没有喂奶服,李舒心是怎么说撩就撩的!
四目相视,火光滋啦啦,李舒心败下阵来。因为小渊渊哭得气断声噎。
骆仲晏偏偏头,示意她快奶孩子,李舒心根本不敢有丝毫异议。骆仲晏的脸色告诉她,只需要一星半点刺激,他就会不顾场合,不留情面地发作。
好热,李舒心背过身去,她想,今年的夏天怎么来得这样早?
渊渊终于得着了甜头,哭声停了,空气里骤然安静下来。小宝宝吃粮的砸吧声特别香,仿佛故意嘬给骆仲晏听的。炫耀似的,来看呀,要多美有多美!
骆仲晏心里突然有点儿麻。不开心,他竟然不开心?他这是怎么了,她女儿吃奶他为什么不高兴?
砸吧声一停,毫无征兆地,小渊渊突然就吐奶了,浆白的奶汁从小鼻孔里喷薄而出,李舒心惊叫一声,稀里哗啦,手忙脚乱,眼睁睁看着孩子吐奶的可怜样子,完全没了主张。
直到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