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惨白如纸的小脸。
李舒心向来是个倔强坚强的主儿,那一刻竟无助地抓着骆仲晏的手不放,说:“你一定要把渊渊带回来,求你了,一定要想办法带回来……”
她浑身瑟瑟发抖,骆仲晏反手握住她,手心里的触感冰凉僵冷,一丝温度都没有。
骆仲晏抱着渊渊走后,李舒心一直站在院门口。雨密匝匝,天地间一片迷茫。她一双眼睛在雨帘里探寻。
终于车声近了,李舒心从檐下跑出去,以为是骆仲晏回来了,却只见到从一辆黑色宾利下来的人,是赵墨。
赵墨的车和他的人一样,纵然名贵,却并不张扬。他一抬眼看见李舒心站在雨里,疾步将她带回檐下:
“怎么了舒心?你站在雨里做什么?”
“赵墨!你怎么来了?”李舒心抹一把脸。
“渊渊,我看渊渊,舒心,过两天我要回圣地亚哥。”
“回美国?”李舒心一惊。
“雨太大了,进屋去吧!”滂沱大雨中,赵墨大声建议。
“我不进去!”李舒心头也不回,一双眼睛完全扑在雨里。
赵墨却突然扭过她的肩:“舒心,听着!如果你不想失去渊渊,照我说的做!我有办法,相信我,只有我这里是安全的,我可以保证!”
李舒心瞪着他,这个男人一直对渊渊孜孜以求,一种叫执念的东西裹住了他的全部。
他回美国,不就是为了领养手续么?
李舒心突然冷笑,把视线缓缓从赵墨身上移开,疲惫地跨了肩:“赵墨,如果是因为领养渊渊的事,你来晚了。”
为什么晚了,赵墨并不吃惊。赵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却并不拆穿她?
……
夜雨停了,骆仲晏终于回来了。
看骆仲晏下车,李舒心反而不心慌了,眼里有种赴死的决绝。
“他们要带孩子走么?”李舒心问。
“嗯?”骆仲晏平静的模样,竟是喜怒莫辨,“舒心,我有话想问你。”
说话间却是把李舒心往沙发上一压,两臂撑在她胸口两侧,脸对着脸,鼻息相闻。
这,这,这是问话的姿势么?
她微湿的头发,柔顺得如一泻千里的流瀑。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的线条是紧张的。忍不住轻轻抚着她的唇,是小巧的菱形,细腻而富有弹性。
李舒心都等得心焦了,骆仲晏这才娓娓地问:
“心疼渊渊吗?”
“心疼。”
“渊渊今天被扎了一针,哇一声哭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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