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癫狂,浑身血液倒流,向下冲去。老天,这小磨人精儿,是男人见了恐怕都要变成野兽。
骆仲晏把她压在怀里吻,口中的舌头搅个不停,直搅得历经情-事甚少的李舒心意乱情迷、舌根发麻,除了嘤嘤呜呜说不出半句话,身子热得要化。
看她小脸被自己吻花,绾起的长发披散凌乱,男人心得到极大满足。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卧室里走,却被叮咛作响的电话震得脚下一顿。
谁的胆儿这么肥?这时间敢打他的座机。
骆仲晏愣神之间,李舒心已经挣扎下地接起电话。可见她表情微尴尬,小嘴一张一翕,骆仲晏抢过电话来:“爷爷?”
☆、第三十七章夜归
“阿晏啊,你快回家吧,你爸怕是不行了……”爷爷在那头煽情憾了全世界,“我苦命的儿子啊,怎么不教当爹的肝肠寸断,这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就在刚刚,骆仲晏在饭店里还看见电视现场直播采访他爸,怎么会突然不行了?上回已经不行一次了,这回又演这出?这是哪家的爷爷,干什么不好非得这么诅咒自己儿子?
骆仲晏怪不耐烦的:“爷爷,我才是黑发人,好吗?”
那头的啜泣声嘎然而止,换成嗔怪:
“你这个黑发人倒是来医院看看啊!你爸生病了,上不来气儿了都!我苦命的儿子a……”爷爷假哭,一点诚意都没有,哭着哭着开始扯闲篇儿,“阿晏,你老实回答,刚才家里接电话的是谁啊,听着声音很年轻,不像是钟点工?”
“哪儿来的钟点工,那是你孙儿媳妇!”
罢了罢了,好好的甜宠氛围被老爷子破坏了。老爹能有什么事?顶多是肺气肿复发,老毛病了。
不用说,两年前就是骆仲晏,把他爹的肺气肿的。
大半夜的,做完运动骆仲晏仍不肯消停。李舒心早已累到虚脱,窝在他臂弯里浅眠的迷糊中,竟听见男人对着手机说:“到和芳苑等我。”
咦,趁她睡着了,骆仲晏要去和芳苑赴佳人之约?外头明月亮光光,这男人还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骆仲晏推门出去了,回头看李舒心,她搂着渊渊,呼吸清平,睡得正香。
……
肺气肿,是中老年病。
骆仲晏记得老爸原来没这毛病。原来,父亲的背很挺拔,在商界老总之中,难得的风采卓然。
然而,他竟然未经他允许得了肺气肿这种顽固老年病。
是爸老了。气也好悔也好,骆仲晏的心莫名痛了。
何以解忧,唯有烟酒。
骆仲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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