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侮辱任何一个辛苦讨生活的女人。这一拳,是我替李舒心揍孟怀彦的,算你替你那位死鬼弟弟还了。从此以后,李舒心和渊渊跟你们孟家,再没有半点瓜葛……”
小摊儿上的混乱已经把孟家那膀大腰圆的司机引过来了,骆仲晏识时务,转身大踏步走了。
从巷口一路疾走,飞扬跋扈的骆二少却是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几乎是飞跑起来。眼前心中尽是事故发生时的纷乱,那个夜里,那个酒吧里,他仿佛看见了她的挣扎,他感到了她的痛,她受到的□□和折磨,狰狞的、悲绝的、无妄的……
一路狂奔,狂泄着心头的恨意。骆仲晏喘不过气来,积郁透胸,他大吼一声,那一声,带着男人无尽的恨和痛苦,响透半空。
终于,骆仲晏跑不动了,瘫倒在地。
夜已深,骆仲晏长腿笔直,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嘴里咬了支香烟,没有点着,只是在嘴里嚼来嚼去打发时间。
已经把过滤嘴都咬散了。
……
初秋的风已染了凉意,李舒心两天没回家,今天从学校回来,却不见了渊渊。
“妈!渊渊呢?”李舒心慌了,扑过去拉住张云香,“是不是给人抱走了?孟怀承抱走的?还是孟家那老司机?到底怎么回事,你到是说话呀!”
张云香慢慢在床上坐下,这才道:“不是姓孟的,是姓骆仲晏……”
李舒心:“……”
慌乱的心缓了下来。李舒心冷硬结冰的心湖里似乎被丢进了一颗石子,砸出个不大不小的窟窿。
骆仲晏那天,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