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方一些。此时隐月从略显稀疏的人群中走出来,正好让他看了个清楚,却也为此蹙眉。
他越来越觉得,这姑娘几乎三年不见,越来越有些冷淡了。
他收紧手里的马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目光都没有收回来。
回到府里,傅恒和福晋都在,见她回来了立刻上前去看了又看。
“隐月,在宫里可有不如意?昨晚皇上派人来说的时候,额娘都……唉,皇上如今许了你这么大的恩惠,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福晋说着叹口气,跌坐在椅子上,眉目愁苦。
傅恒见此也不知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隐月的肩膀,道:“月儿,阿玛在朝堂,也无法管朝堂之后的事情,皇上如此器重我们富察家,于我们是恩,也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刀。在宫里,你可要谨言慎行,知道吗?”
“女儿知道,深宫如海,该怎么做,女儿都明白。阿玛只需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无需担心女儿。”就算他不说这些话,她自己也会谨言慎行。
虽说这里并非正史,但身在其中,哪怕这里的世界线并不是正规历史,但自古皇家多薄情寡性,天威难测,必须要小心的。
傅恒见她如此懂事成熟,满意地笑了。
“对了阿玛,今日还珠格格祭天酬神,怎么你在家里?”按道理,这种事情定是要有父亲一份的,怎么这次没有?
“前期事情都是我在处理,后面游街皇上说让福家大公子福尔康和鄂敏带头就行了。”傅恒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解释道。
隐月点点头,差了丫鬟去房里后,也坐下来安静喝茶了。
一时之间厅中安静得只听得到呼吸声,一家人也没怎么再去说话,仿佛知道再说什么也是徒劳,心中再怎么暗暗埋怨皇帝,也不能明着表现出来。
依云收拾好衣物出来的时候,隐月正好喝完茶,站起身打算告辞。
福晋忍了半天终究是没有忍住,掉了泪:“隐月,宫里不比家里,虽说皇上给了你自由出入皇宫的特权,但真实的意思谁都明白。额娘也不说让你经常出宫回来,只盼你想家的时候回来就行。”
隐月看着额娘如此担忧的样子,安慰道:“额娘,您放心,我一定会常回来的。”
一家三口又寒暄了几句,隐月要出府回宫去。
……
宫里,祭天酬神已经结束,一切后续工作已经交给鄂敏大人去善后。隐月回去宫里的时辰已经快接近傍晚,太阳将落未落,她差依云先把衣物拿回慈宁宫顺便看下是否有别的缺少,自己则是一个人转去另一面,打算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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