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包天的胆子,跟公主玩这种骇人听闻的游戏。”
仁德皇贵妃转头又怒斥西淳莹:“莹儿,你这胡天胡地的性子再不改,今后父皇母妃不在身边,谁给你撑腰?宠着任你胡来?”
夏侯诀已经跪趴在地上了,他听得冷汗直冒,诚惶诚恐地反复说着,臣不敢,臣该死,臣有罪,娘娘息怒,公主息怒。
心里却恨得牙痒痒的。
仁德皇贵妃的话里话外,已经说得很严重了。夏侯一族,虽羽翼渐丰,西淳皇族势力仍不可小觑,与皇族的联姻,于夏侯一族,势在必行,眼下大局为重,不是逞一时之快的时候。
不过,夏侯诀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那个娇蛮任性的公主殿下,要如此算计与他。
他最近可是谨记家里老头子的耳提面命,收敛得很,在骄纵的公主面前都是一副深情款款,此生不渝的模样。
原本这骄公主也很吃这一套的,怎么越来越不灵,越来越难搞了?
“娘娘,奴才们遍寻您不着,皇上在清心殿大发脾气,您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在皇帝西淳枫跟前伺候的太监德禄,气喘吁吁地闯进了公主的闺阁。
“怎么回事?小德子,你且慢点说,皇上为何事动怒?”
“适才,八百里加急送来一封密函,北胡匪寇洪珪又集结重兵犯我大魏边境,斩杀多员大将于马下,夏侯钰将军……”
德禄有些为难地瞅了眼夏侯诀,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却听皇贵妃怒喝道:
“夏侯钰将军怎么啦?还不快快说与本宫。”
“为狙杀擒拿匪首洪珪,夏侯钰将军孤身一人闯入敌营,至今下落不明。”
“信上说,凶多吉少,只怕是,没了。”
德禄眸内余光匆匆扫过夏侯诀震惊当场的脸,他不知道,他的话,还激起了当场另两人完全不同的反应。
仁德皇贵妃从榻上弹起,拔腿就往外走。
北胡荒蛮之地,尽是些匪寇盗贼,还有原先朝廷流放之人,多年来洪珪兴风作浪,大肆收编穷凶极恶之徒,还大规模掳掠当地土著以及接壤众镇壮丁,竟也发展至百万之众,屡屡犯大魏边境,成为朝廷心腹大患。
洪珪大军并非游兵散佣,里头还有个不知哪里掳来的军师,战略诡异,战术彪悍,整个大魏只有一个天敌----夏侯钰。
如若没了夏侯钰,谁来牵制?难怪皇上会大发雷霆。
西淳莹却似当场遭了雷劈,胸闷得像心被绞掉一样,失落,难过,愤恨齐齐向她涌来,又过了好一会,等她消化完这般复杂的情绪后,才后知后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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