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这几日,大学士纳兰友恭就要上奏弹劾夏侯诀驸马了。兵部尚书薛定之手里握着夏侯诀这些年进出勾栏妓坊的奢靡之证,包括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某个花魁床上曾大放过某些厥词,辱骂当朝皇帝和太子,随便说出一条,都是株连之罪。”
西淳烨笑了,可叹如今的西淳皇族,想治夏侯一族株连之罪是不可能了,但弄死个夏侯诀还是绰绰有余的。
夏侯曦纵使再雄韬伟略,也逃不了儿女情长的羁绊啊。
他压制得了礼部侍郎崔泽,一出招就让他封了口,却不知道薛定之是崔泽对外秘而不宣的私生子。
又怎知薛定之行伍出身,却是个心计多端的,熟稔三教九流之地如入自家门庭?自然,也无法料得到,这薛定之,对生身之父还残存着几分念想。
更关键的是,这薛定之在兵部举足轻重,是皇族深埋在夏侯派系相当核心位置的一枚棋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甘愿放弃的。
“本来薛定之这人极其沉稳,断不会轻易就得罪了夏侯一族的。但谁曾想,夏侯钰那么精明,一步步算计得,让薛定之按耐不住就要跳出来。但不行,他是我的人,也还没到时候,只好让大学士纳兰友恭再度出山了。”
西淳莹听懵了。
所以,夏侯钰早有后招对付夏侯王的发难?但是,纳兰友恭再度出山?
“什么叫再度?”
那么当年?
“哦,当年。是,纳兰友恭进谏是父皇和我联合授意的。当年朝堂被夏侯一族几乎蚕食殆尽,父皇也是痛定思痛,以退为进才打算清君侧的。”
“纳兰一族是本朝第二大族,难得没有称霸天下的野心。纳兰家族原本保守顽固,事事以家族利益为重,所以几大家族都是选择中立避开西淳皇族和夏侯王族的争锋。但这个纳兰友恭却是个另类的,自己主动跳进局里来,说是忠君爱国,谁知道暗地里打着什么算盘?”
“啊,对了,那个贪腐案自然是假的。得有个替死鬼,没有比妍儿的娘家更合适的了。巡抚大人是多年考取功名进了朝廷,根基薄弱。老家是穷山恶水里的刁民,贯就会个拜高踩低,影响不了什么大局。”
“所以?”
“所以?你以为一个没有后台,左右不了权势的巡抚之女,如何当得了太子妃?朝野上下,民间百姓都说是因为本宫看中了她。恩,确实,一早就看中了她。”
西淳莹惊愕地看着自己的皇弟以调侃的口吻戏述当年,又看向一旁安静研墨的妍卿。
她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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