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层顾虑吧,让逼她举起屠刀来得更名正言顺一些。
西淳莹扭动着坐直了身子,那人竟也跟着她挪了一小寸,然后,又趴下去,肆意啃咬。
酥麻的感觉一波胜过一波,偏偏她还得一本正经地回,话一出口却又变成:“嗯,嗯,嗯,不要了。”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余音缭绕,让门外的丫头好生疑惑,这娇公主,起床气这么重,想着,就怕了拍门直接想闯进来。
“公主,公主,断不能再睡了,呆会赶不上时辰,太子殿下怪罪下来,奴婢担待不起。”
西淳莹一惊,全身绷得像一张弓,赶忙道:“嗯,知道了,本宫不习惯外人服侍,将洗漱用具放下后就出去,本宫自己来。”
那丫头进门来,抬头飞快瞥了一眼,感觉公主床上的被子被拱得太高,略为怪异,不禁又瞄了一眼。
西淳莹心下一紧,弯腰拢紧锦被,痛叫一声,哎呀,抽筋了。
转头怒目道:不长眼的丫头,本宫还没起就拿眼乱瞄,担心剜了你眼窝子。
被子里,那人故意似地,张口全部含住,用力逗弄,弄得她娇羞欲死。
西淳烨端坐高台,把玩着手里的佛珠,以睥睨万物的姿态俯视着臣服于他的大魏子民。
人山人海的布衣黎民,将刑场围得水泄不通,面无表情的刽子手,严阵以待的士兵让人遍体生寒…
还有,罪民。
森冷的铡刀下,夏侯一族四百余口,他们或瑟瑟发抖,或面目狰狞,或鬼哭狼嚎,或从容赴死。
不一而足,却让人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