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戴上墨镜走了出去。
宁欣妍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回过头来,骆北林正看着她,眼里带着疑惑,她摇了摇头。
在她的记忆了,实在是挖不出这么一号人来,她感觉莫名其妙又不知所措,听那位先生刚才话里的意思,好像是他找了自己很多年?
他找自己干嘛?
当年和她爸爸关系好的几个朋友,都是来参加过葬礼的,如果有什么事,当年就说了,不用找许多年。
骆北林走过来,抬手抚平她的眉头,温声道:“别想那么多,一会儿出去,跟他谈了就知道了,我们先过来祭拜爸妈。”
两人过来,半蹲在墓碑前,把之前放在正中间的一捧白菊挪到边上,宁欣妍从包里拿出一瓶酒和一杯茶,一碟核桃酥和板栗酥。
宁爸爸生前爱喝茶,宁欣妍早上过来时泡了一杯铁观音带来,宁妈妈以前爱吃核桃酥和板栗酥。
她双膝着地跪好,骆北林也跪在她旁边。
宁欣妍把茶杯打开,在地上倒了点茶,又把酒瓶打开,往地上倒了一些酒,又把核桃酥和板栗酥各掐了一点洒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大致意思就是给她爸妈敬茶敬酒之类。
这种迷信的做法骆北林并没有感觉到好笑,相反的,他非常虔诚的跪在那里,认真听宁欣妍跟她爸妈说话。
宁欣妍说:“爸爸妈妈,我带我对象来看你们了,就是这位,我跟你们说过的……”
骆北林:“……”
宁欣妍跟她爸妈说过他?宁欣妍这些年从来没有回过d市,那就是当年说的,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