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其实祖籍便在南京,所以便适应得好些。其实南京水系颇丰,最为养人的,二位姐姐适应了这里的潮湿气候之后,便知晓其中的好处了。”
“是啊,我也是北京人,当初随我家公子初到南京时,可是着实水土不服了一番,可在这住了两年,竟渐渐觉得不敷粉,皮肤竟也水润起来了呢!”邢夫人对这个话题做了很好的总结,几个女眷终于靠着这话题熟络了起来,吃饭也吃得不那么尴尬。
沈芳年虽然被赵夫人奚落一通,可还是不得不立起一只耳朵听一听外间他们都在说什么呢。
似乎一直以来,都是谢昉和周白卿在互相敬酒,谁也不让谁歇一会儿。
邢高禹见了觉得这二人的互灌劲头,恐怕在京城不是真正的知己好友,恐怕就是世仇。
“谢佥事,听说你这手伤是在采石驿的时候,被贼人所伤?”邢高禹问道。
周白卿已经双颊通红,醉得晕晕乎乎,心想,这是哪位艺高人胆大的贼竟然将谢昉都伤了,简直是……苍天有眼啊!等等,等等,他不太清晰的头脑忽然想到一个人,将她与谢昉的受伤联系起来,难道……是她?!他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不正常,要知道谢昉的眼睛可贼着了。
“没错。”谢昉早忘了之前只喝一杯的承诺,如今也已经五迷三道,开始信口开河,“守备大人不必……为属下操心,这伤了我的贼人也受了我两下,恐怕活不长了。”
邢高禹叹了口气,起身道:“哎,自打迁都北京后,这南京城便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