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若再结党,无异于触他逆鳞,你可要想清楚了。”
谢昉握住了她冰冷的手,道:“我明白,此等破釜沉舟之法,若是从前我或许会一试,现在么……有了家室,总要掂量掂量。”
她闻言浅笑,“若是没能掂量仔细,你的家室也只能陪你一同成为逆党了。”
“放心,不会的。”谢昉宽慰她,“我方才想说的是,记得义父曾经偶然提过,他有一枚免罪符,放在外宅中,无论犯下何种滔天大罪,都可以保他性命。虽然时隔多年,且我也没细问过,但好歹值得一试。”
“是了,义父在宫中当差多年,深受先帝信任,说不定真的有类似丹书铁券之类的东西,也不一定呢。”她觉得靠谱。
马车缓缓停在了谢宅外,他们携手进入。一别半年,这宅子里渐渐少了人气儿,想来谢崇礼也很少回来居住。
管家谢忠迎了上来,见到公子回来,好歹有了些主心骨。
虽然为了迎接他们回来,宅子已经被打扫一新,却掩盖不了萧索,谢昉叹了口气,“明日我会进宫面圣,再去义父的各处宅邸寻找他口中的免罪符。芳年,你便回尚书府住两日吧。”
“你不同我一起回去吗?二叔他们不会不欢迎你的。”她看着他,虽然也想回去看看,却不忍分别。
谢昉却摇了摇头,轻松笑道:“多事之秋,只怕我去会牵连了尚书大人,待义父的事情摆平了,再去也不迟。”
这样轻松的笑语却没能丝毫让她放松下来,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