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毕竟在昨天的这个时候,他们不过是光有虚名,见都没有见过三五次的义兄妹。
徐善然却一点不见外,她跟着任成林向外走去,刚刚离了院子里那些下人的视线,就问:“我听说哥哥已经开始着手布施事宜了?”
“是的。”任成林刚说了两个字。
徐善然又问:“怀恩伯的夫人这次刚好住在我们隔壁,你们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两人不像徐善然睡得早又住得远,都听见了。
但一个大男人说别人院子的事情有点奇怪,任成林不由看了一下欢喜。
欢喜机灵地接口:“听见了!昨天半夜他们院子也不知道怎么的,本来灯都歇了又突然亮起,虽然没有什么声音传出来,但看灯亮的方向,应该是那个院子的正厅位置。”
任成林并不知道徐善然为什么好奇这个,要说是凑热闹,可昨天夜里隔壁院子也不过灯亮了一下,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捂着,没多少热闹好凑。他问道:“妹妹想知道的话,要不要我去打听一下?”
徐善然摇了摇头,她刚才不过随口问上一句。
邵劲,姜氏,怀恩伯。
单独的一个都不如何,但当这三个名字凑在一起的时候,她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一世自己听闻过的一桩震惊整个京师的惨案。
怀恩伯府的庶子纵火焚家,又提着一柄单刀,在五城兵马指挥的面前将生父嫡母并嫡兄的脑袋都砍下来。
事情传出来之后,天下的人都在咒骂邵劲,茶馆酒楼里的博士将邵劲编进故事里,说他生得虎背熊腰,青面獠牙,会生啖人肉,心肝脾肺肾全是乌黑黑绿油油的……
没想到真正见了,只是一个还有些瘦弱的孩子。
几个人不知不觉走到了上后山的阶梯前,徐善然停下脚步,从上向下看去,见人头攒动,小如枣核,挤在一处不知道做些什么。
任成林一见下头的情景,就笑道:“都是周围山上贫苦的百姓,他们听说了有报酬丰厚的任务,来得都很快。”
徐善然打量一会:“别发生践踏了。”
“不会的,少爷已经交代知客僧看好那些人,又有我们的人在旁边看着,不会发生践踏的。”欢喜在一旁插话,心头却不由纳闷地想到:践踏什么的他们懂没奇怪,可怎么养在深闺的姑娘还懂得这回事?
徐善然又说:“布施先在这里做着,等我们下了山,就去街面上,到时候多帮助那些街面上的人。”她顿了一下,仿佛不经意地说,“会有用的。”
一旁的两人都觉得徐善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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