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北一去三年,和上一任的西北王,和边关的少数民族,大大小小也很是打了几个仗,其中这一百亲卫究竟补充了几次,也没有人知道,当然这些亲卫中也还是有那几个从京城中出去的老面孔的,只是究竟能有多少,就谁也说不清楚了。
徐善然在回京之后,看似高调地宣传身旁的一百亲卫,实则乃是为了将这一百亲卫给生生地藏起来。
因此这些亲卫在她手上的时候,永远是甲胄不离身,头盔扣着面颊,就算有些心思多变的想趁着某些个机会暗中观察这些亲卫,他们最多也就能看到一些亲卫营的坐卧行止,而不能真正窥探出这些人的容貌。
这从开头一直持续到现在的谨慎行为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总算有了回报:在湛国公府的运作之下,徐善然暗中将这一百亲卫化整为零分散出去,而那些原本的衣甲则由一批新的不会乱说话的人换上,再在关键处留下几个老兵应对那些暗中窥探的视线,便已足够。
除此之外,因着南狩路线的保密,湛国公府也就再处理了一些比较有用的产业,再在京城中留下几个暗桩子,便默不作声地进入南狩的大队伍之中。
这时在队伍里的徐善然表现得就像是真正的闺阁少女、豪门新妇那样,一言一行都跟着父兄,连外男都不见几次,毫无任何逾越之处。其言行之规范,不说本来就不太将徐善然放在眼里的朝中大人,哪怕是暗暗观察了徐善然好几回的周后,都不由得升起了“也许是我之前看错了”的疑惑。
当然那天宫宴绝不可能是周后自己的错觉。
所以周后只因此越发警惕,再不肯对徐善然有半点的掉以轻心。
如长龙一般的队伍将京城远远地抛到了身后。
在离开京城的第一时刻,徐善然回头望了一眼,看见城门紧紧闭合,城墙上的士兵拿着武器,或者松松垮垮地站着,或者呆若木鸡地站着,就这样冷漠而绝望地目送着队伍的离开,和城市中所有的百姓一样麻木。
这座城守不住了。
不管来的是红日军,还是邵劲的队伍,还是其他任何一个号天王号大王的军阀。
这座城都一定守不住了。
南狩的行进并不轻松,因为人员的冗杂,加上从上到下一抓一把的大人物,队伍就注定不能像是急行军那样轻车从简,而带了很多不必要的东西。
比如说某个宠妃的梳妆匣,比如说某个贵妇的私房衣衫与首饰,还比如说某个文人墨客小心妥帖塞在箱子里的前朝书画。
但人多了,车子自然也多了。
一开始的两天,众人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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