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童脸颊微红。
何碧华是她母亲生前最要好的朋友,后来嫁到台束,生了两男一女。
自从父母亲去世后,她在这世上也没其它亲人,何碧华待她一直很好,每逢过年过节,一定邀她到台东来,平常也多有联络,每个星期至少会讲上两通电话,彼此就像亲人一样。
从发现霍绍伦的真实身分和欺骗她的事实后,杨舒童「逃」到台东来已经三、四天了,这里就是她最后的避风港。
她不想听他任何解释。
那天所发生的事就如同一场恶梦,她的心被无情地剌伤,身体却背叛了她,在他刻意的强迫下随之起舞、奔腾、狂放和融化……
她口口声声嚷着那是「强暴」,但他和她都心知肚明,她的情欲依然因他的撩拨熊熊如火,把她的灵魂燃烧成灰烬,将她的理智卷进一个无边无际的深渊,万劫不复了。
她在他办公室的休息室幽幽醒转,男人不在身旁,她也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坐起身躯,她取来面纸擦拭着腿间因欲望的释放而留下的潮湿,心中充满滑稽感和悲哀,沉重得几乎要无法面对自己。
她必须逃离,逃离原来的生活,逃得好远、好远,让自己能沉静下来,好好思索内心,也能重新整理思绪,找到让心坚强起来的方法。
来到台东后,她用电话联络过李香育和朱晓青两个女孩儿,说是自己有要事处理,花店暂时休息一个礼拜,等回到台北,她会再联络她们过来。
电话中,两个女孩都很关心她,旁敲侧击地问了些事,但她的心事对她们怎么说得出,只笑笑地模糊了焦点,却听到两人对她说出同样的事──
有个自称霍绍伦的男人在找她。
闻言,杨舒童心脏一凛,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查到香育和晓青两人的住家电话和手机号码?
还有,他找她干什么?!她和他……从此一刀雨断,再也没什么好说。
她恨他、恨他、恨死他了……
噢,不!她不要恨他,越恨,心里就越是他的身影,她要把他当作陌生人,他的一举一动再也牵扯不了她的感情,她不要恨他,也不再想他。
「嘿,怎么流眼泪了?」何碧华轻呼。
「华姨,我、我……人家没事,您不要问了啦。」她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儿,感情上是别扭的、难堪的,硬着脾气要自己放开,偏偏就是不甘心,可自己却不知道。
「好、好,华姨不问,妳;心里不舒坦,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哭过了心里就轻松许多,千万不要愍着。」
「人家其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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