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能感觉到自己正身不由己地卷入了什么中去,饶是顾惜惜素来无知无畏,亦未免震惊,勉强笑着若无其事道:“这些官场之事,惜惜向来都是不关心的,小王爷见笑了。”
小王爷又怎会不知她心中犹疑,微笑道:“看你,怎么一下子就客气起来?”却没再继续下去,只是目光在她身上留连,柔声道:“怎么,没披那件黑貂大裘么?天气转寒,你也该注意些自己的身子才是。”
恶寒……顾惜惜顿时遍体生寒,全体汗毛八百里狼烟加急,黑貂大裘诚可贵也,越王此番阴谋却是愈发可畏也——忙笑道:“惜惜哪有那福分穿,不就是随口一说么,适才便让人送还库房了。”幸好,幸好方才因为不舍浪费那新大裘,并未穿上身,等他走后,第一件事就是先退了再说——她早该知道,这阴险的小王爷又岂是能让人随意揩油之辈?果然是早就有所算计。
小王爷犹自奇道:“你当真不想要?可惜了,”颇为惋惜的样子,“原先本王还特意为惜惜准备了东海黑明珠与琉璃屏风,只为博美人一笑,如今看来惜惜也是不愿见情了?”
“王爷美意,惜惜心领了,只是这些东西却是在过于贵重,非惜惜所能享有。”开玩笑,再怎么不问世事,也知道这“官场险恶”四字——更何况眼前这官场,又是最隐秘最血腥的一个。如今只恨自己怎会一时兴起同意去这乔太尉府,生生落了他算计,卷入这王室是非里,如今才弄得这般狼狈——然而话说回来,无论她是否同意,迟早还是得面对这一选择的吧?
越王轩见她拒绝得斩钉截铁毫无余地,出乎意料的竟也没动气,只微笑道:“看来是礼物太薄,不足让你动心——那么,若再加上一个怀玉楼,惜惜是否能愿意住本王一臂之力了呢?”
顾惜惜顿时愕然。随即猛然醒悟,硬生生止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那本来就是归我所有”的话——居然又拿怀玉楼威胁她?!换作平时,这般被人威胁,她怕是早就发狠了,只是现在却是心知肚明,那只会把情况搞得更糟。
怪只怪自己,一开始就让他发现了怀玉楼正是自己的命门所在,如今才会被他吃得死死的,连些反抗都不能,落得现在进退维谷,只能徒然地怒目而视。
他却摆摆手,云淡风清:“呵,不过玩笑而已,谁不知道怀玉楼原本就是你的产业,惜惜不会当真信了吧?”
反正威胁的效果已然到达,他亦不必逼之过急,对着敢怒不敢言的顾惜惜微笑道:“其实本王真正想送的,却是另一件物事,相信你定会欢喜。”
说得这么笃定,不由得顾惜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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