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观?”
这玉佩亦是她母亲留下之物——奇怪,如今倒更像是对她娘有兴趣的样子……越来越不可思议了……
顺从的递上玉佩,看那谢靖审视半晌,低低念道:“‘花柳似伊,谨赠夕柳。’”抬头道:“你娘的名字,就是顾夕柳么?”
饶是顾惜惜打定主意耐心对待,对他这般奇特的跳跃性问话亦是大感忐忑:“敢问谢公子问这些事情,究竟是作何打算啊?”
谢靖微微一笑,将玉佩递还于她,柔声道:“最后一个问题了,这怀玉楼的掌柜何在?我想见她。”
顾惜惜这次是真的愣住了,半晌,迟疑道:“你……要见她作甚?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一力担当。”
“是么?包括——你赎身的事宜么,妹妹?”
狗血啊狗血,为什么这么狗血的事情竟会发生在她身上(作者:为什么这么狗血的情节会出现在偶的笔下~~~)?可怜她顾惜惜自幼只知有母,亦从不屑学那般幼童作如“娘,我爹在哪里?”这般无知且愚蠢的提问。既然生在青楼,那谁还管得了生父是谁?只怕生母自己也多半不知吧。
从这儿我们就能够看出顾惜惜的人生信条。对她而言,追问为什么是一件太愚蠢的事情,唯一该想的是接下来怎么做才是。虽然在她那个时代还不太可能有人提出“存在即是合理”这般命题,然而在她心里,无疑便是这么认为的。为什么有人生来金枝玉叶人见人爱而她生为风尘女子只得日日笑面迎人?为什么明明圣人说“男女授受不亲”而她却不能疾言令色的拒绝客人的动手动脚?为什么同样是人他越王轩只需区区一句命令而她们怀玉楼上下数百人便只有服从求全的分?——这么想得深了,她顾惜惜也就不会只是怀玉楼掌柜,而是继孔圣亚圣之后的第三号人物,季圣了。
有空想这般无聊的问题,还不如想想如何提高怀玉楼的服务质量来得现实。
然而,对着这样一个乐天知命的美好心灵,上天竟然忍心开出这般恶劣玩笑?
尽管之后那谢靖又将详细情节进行了言之灼灼的解释,包括其父临终前紧握着儿子的手详细地对自己风流罪孽做出的忏悔,包括对这个流落在外的骨肉的惦记——只是那老人不曾交代清楚便匆匆辞世,他这身为兄长的便一直自然而然以为他父亲的这段风流韵事是发生在使君未夫年少轻狂游历天下时,因此寻找的范围也一直只限于京城以外省市。寻找未果,后投靠了青王麾下忙于公事,此事亦始终挂在心头;却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原来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京城名楼之中——然而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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