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唉。”
欲言又止,最终仍是关门离去,还了她一室清静。
顾惜惜以手支颐,闭上眼,两件事翻翻滚滚又上了心头。短短一日之间却连遭这两桩大事,想想今晨离开怀玉楼去汇报时的愉悦心情,只觉恍若隔世。
奇怪……早知道男人不可靠,是从什么时候对他竟有了妄想?连自己都忍不住迷惑。
在他微笑着说“不愧是本王看中的女人”的时候?在他故意不动声色的与自己针锋相对较量的时候?在他为自己温柔的披上大氅说“路上小心”的时候?在他在自己耳边低笑着说“惜惜啊,这些天可曾想念本王的怀抱”的时候?
从数月前的交往点点滴滴细细数起,可爱之处少而可恨之处比比尽是,依然想不通自己究竟是于何时,竟会犯下这样奇怪的错误;若非今日之事,只怕自己犹且懵然不知吧。
——还是说,自己也有那传说中的可笑的,处女情结?
闲时定要记得问问绿意她们,不知她们是否还记得她们的初夜是毁在谁的手中,是否至今仍念念不忘?
想那人虽然生就一幅美丽皮囊,可他仗势欺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等等等等劣迹,甚至从无刻意在自己面前隐瞒。顾惜惜咬牙切齿地想到,这般狠毒之人——
呃,与自己倒是当真类似。
依稀想起某次他说过,她与他,原是同一类人。当时犹不以为然,如今正可见他小王爷真知灼见。
那么,自己喜欢他,只是像喜欢自己一样么?
这么深奥的哲学问题果然已经不适于她思考。弃之。
那么谢靖。
这一个愈发头疼。如今敌我两方阵营分明,突如其来冒出的这一手一足……若是他出现在当时怀玉楼被那越王轩要挟之际该多好,她们就不仅可以置身这些斗争之外,还凭空多出了一靠山……但现在当如何?
倒戈相向?
自己先摇了摇头。如今怀玉楼与那越王轩的势力已成盘根交错血脉相融,说好听些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其实也就是在同一条贼船上罢了,那素来谨慎的越王轩又怎可能毫无防备全心信任?她并非公私不分的人,更何况眼下涉及的是早当作了自家肢体一般的怀玉楼,怎么可能冒着毁了它的危险而奔向青王蚩?
一句话,无路可退。
那么谢靖……那个自称是她哥哥的人又如何?想到他临走前那句话:“这些年你独自一人流落风尘,一定受了很多苦吧?惜惜,从今后就让哥哥来保护你吧,好么?”忽然间只剩了满心疲倦。
其实自己是当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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