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想到这儿,叶威期顿时松了口气。便答应了宋赦邦的邀请。
这场演讲十分精彩,员工反应都相当热烈,举手发言的人很多,让叶威期忙著回答问题,忘记时光的流逝。殊不知,这是宋赦邦的「刻意」安排。
下了课,叶水琏预备搭公家的车回家。
可是今天,她突然想起油画要使用的帆布画框没有了,明天上油彩课可不能没有画框。而爸爸临时有事不能来载她,她只得自己坐公家的车去美术行,再扛著巨大的画框坐公家的车回家,真是辛苦极了。
叶水琏扛著画框,经过宁静的小巷,这一带房子虽有些老旧,但是家家有庭院,花木扶疏,算是台北市区的文教区。安静、远离尘嚣,经过这巷子,总会感觉到别有洞天。
蓦地,她觉得不对劲,后面有一辆车,一直尾随著她……
是谁?是坏人吗?
她想起报纸常常报导女人在暗巷被偷袭的事件……水琏不禁感到惊慌失措,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真是的!爸爸没事接受什么演讲的邀请,这下子,害她一个人……不知如何是好,她扛著沉重的画框,不敢回头,脚步也越来越急了。
幸好,家门就在前方了。
冷不防,那辆宾士车居然紧急煞车。
尖锐的煞车声,夹杂她的尖叫声,手上的背包、画框也散落一地。
惊魂未定的她还搞不清楚一切,整个人就被一道黑影拖进车子里。在密闭式的车厢内,她连声尖叫「啊——」
「别害怕,是我,是我……」他多想用唇堵住她尖叫的嘴巴,但是,他不能如此唐突。
被误认是坏人的宋赦邦,与她一样狼狈。「我绝对没有吓你的意思。」他嗫嚅地说:「我只是想跟你见个面……我知道你家教很严,而教授又不喜欢我……」
尖叫声停了,她的美眸圆瞪,说不出话,双手一直按住自己的心口,她真的差点被他吓得魂都没了。
宋赦邦知道应该先安慰她,等她平静下来。不过,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迭声低唤著:「水琏……」
「我……」他竟然口吃了。「我很想你。」
他这句「想你」,惹得水琏的思念及委屈都化成泪水潸潸直流。
「水琏……」泪眼汪汪的她让他手足无措。「我知道我用这方式强押你,很过分。但是,我真的对你……」他哑口无言了。
他搞不懂自己,越来越迷惘。他们才见过一次面,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爱上她?
但如果这不是爱,那又是什么?
「别哭,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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