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议,种种诸恶趣,生老病死苦,疾走无边方,释然得解脱,真观清静观,寻声自回去。」
霎时,她如遭晴天霹雳,心跳如擂鼓。
她想起了什么?!
前世今生的因果宿缘在她脑海里快速闪过。
她大彻大悟:「自己应该修行的」。这一生,她应该去出家,放下所有的尘缘。
她捶胸顿足地念著:「因为宋赦邦,坏了我的修行……」蓦然,她泪眼婆娑转头冲出寺庙。
梵音停止了,道宣和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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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琏泪流满面地走回家,将自己关在房里,任父母百般关切,或是逼急了在门外喝斥大骂,她都相应不理。
她心中只有一个意念——她要出家。
佛门,才是她的归属。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人生来就是无,爱恨痴嗔,都是空!
过不了多久,宋赦邦也来了,他不断地敲门。听到那惟一让她牵系的声音,水琏哭得更厉害了。
是今生的「他」,也是前世的「她」,否则,她怎么会忍受无数的轮回之苦!
崩溃的哭泣声从房里传出,让站在门外的三人手足无措。
「水琏——」宋赦邦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以为,她是为了昨夜侵犯她的事在哭泣,他充满愧疚,无限悔意地说:「原谅我,我昨夜喝醉了……我知错了……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强要你……求你,不要哭了……水琏……」他倚在门板上,痛心地声声哀求。
「走开……求求你们,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水琏呜咽地要求。
「我们走吧!」叶母熟知女儿的性格,她一脸沮丧道:「水琏的个性就是这样——如果她要抛弃我们,就算我们费尽唇舌哀求,她还是会无情地离弃我们。」
「什么意思?」强烈的不安困扰著宋赦邦。「离弃?」
「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只觉得……她好像不要我们了……」叶母炫然欲泣。
「不会的……水琏很孝顺,不会抛下我们。」叶威期只能自我安慰。男人有泪不轻弹,一家之主总得振作起来。「我们下楼吧!让水琏一个人静一静,不要吵她!」
赦邦不得已也尾随下楼了。三个人坐在客厅,听著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却拿不出个主意。不知过了多久,哭泣终于化为无声。
「你们听,水琏没哭了。」叶威期轻声提醒大家。
「太好了!也许睡著了。」宋赦邦道。
「我赶紧去煮东西,她待会儿一定会饿!」叶母紧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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