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只是一时冲动,你们女人非要这么记恨吗?我已经道歉了,这根本没道理!”
“你跟女人讲道理?”她十分惊讶似的笑了笑。“谁告诉过你女人该讲理?”
“无垢——”
“水无垢老早死了。”一记冷冽的眼神,她断然转身离开。
再一次,她证明了她根本不需要他、不在乎、也无所谓。
他无言地看着她离开,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能如此轻易放下?多少次,就在他即将攻入她紧密心房之际,每每犯错;而她,是容不得错的女人……
她坚强、独立,是一座难以攻陷的坚固堡垒,滴水不漏;而他的爱,犹如水银泄地,难分难收……
他的心在滴血,痛苦难耐却又无计可施。
天底下懂得原谅的女人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选上一个不懂的?
天底下不记恨的人那么多,他为什么又偏偏选上一个会记恨的?
爱情该是什么都能克服的不是吗?
他觉得好受伤……
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没有爱情,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罢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已经不滴血了,那血……直接汇流成河。
印尼机场人来人往,好热闹的地方,但他却觉得自己处在世界最阴暗的角落里;那里没有光线,也没有希望。
他老觉得被跟踪了,原以为是枭帮的人,但感觉上却又不是。
从机场跟鹰娃分手后,他的心情一直是低落的,隐约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
…他没问以后如何联络,因为他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能联络?他跟鹰娃间那种若有似无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他没有勇气问,而鹰娃也没有勇气说。
也许他想得太多吧,鹰娃是那么地直率而简单,心里什么话也藏不住的傻丫头,如果更有什么,她该会说的,对吧?
就这么胡思乱想,一路上精神都是恍惚的,直到了枭帮的总部门前,他才开始思考真正与自身有关的问题。
浪枭比他早十天回来,现在他们应该都知道他在印尼帮助鹰娃的事情,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这里了,逢从夜枭与喑枭开始争斗,枭帮就不再像过去一样了……家族似的感情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权力与斗争。
夜枭与喑枭都是很有才干能力的人,只不过同样地,野心都太大。他厌恶这些斗争的事情才会把自己放逐到印尼,一去三年;唯一一次回来,便与合臬发生激烈争执!
远离权力中心最大的好处就是他们不再争取他加入自己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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