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全给杀了。我就用一把AK,两颗雷。最后那个是我用刀捅死的。”
老四,就是肌肉男。酷爱那个现在因为各种丑闻而被咱们唾弃很久的运动———足球。
我亲眼看见过,他三天不踢球,脚就往下脱落皮,一层一层的,还散发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味道。人家夏天不用蚊帐,也不会被叮着。不像我们,不光得掩得严严实实的,时不时就得去医务室吸点氧气。
老小嘛,呵呵,怎么看都像是颗软柿子,谁逮着谁捏鼓。但注意,不要被他的外表所欺骗。据说,他在高中的时候,看着心爱的姑娘靠在别人肩上,心里这个搓火,肾上腺素暴涨到极限,正赶上有个不开眼的拿他的身高开玩笑。老小郑重地警告他,自己心情不好,别惹他。
那人反而变本加厉的骂起他来,这下,老小爆豆儿了,扑出去咬了那人的脸,然后疯了似地大喊:“我杀了你!”
本来我们谁也不信,直到他为了陈菲而咬了我……
觉得到了大学就可以撒着欢玩儿的人,比如说我,在拿到课程表之后,会有种从天堂跌落地狱的感觉。打个有点成人的比喻:我刚成年,我又刚有钱,认为自己已经有充足的资本去趟发廊或者洗浴中心什么的。到地儿之后,发现那里全是男的不说,还是黑店———不光必修课被排得满满的,连选修课也规定要够一定的学分才能顺利升学。
在老大的撺掇下,我们5个一起选了一门《欧洲艺术史》。据相当可靠的谣传,这门课的老师是一位具有艺术气质的女老师。就冲这个,第一堂课,我们早早地占领了第一排的位置。事后呢,老大特诚恳地跟我们道歉:“哥们儿,我真不知道他们说的艺术气质指的是歌剧。”
此外,对于“占座”这件事我也很不适应。没人知道大学里什么时候刮起了这股不正之风。这大大的干扰了我们这些从来不早起,从来不早到,从来都在上课前10分钟才找教室的好学生的正常学习生活。
这种现象中,天之骄子们一个个就跟菜市场抢购大白菜的大妈似的。而由这个不良现象衍生出来的一件事,能让我到80岁的时候给孙子当笑话讲。
有一回,我去自习,费劲巴拉地找了块儿地儿。刚坐下,一头霸王龙,咧着嘴呲着牙从远古时代走到我面前。
“同学!这座是我的?”
“啊?”
“真的,我的书就在你屁股底下呢!”
我一摸,可不是有本书。旁边一些人还向我瞥来不屑的眼神,好像说:“小屁孩,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坐不下去了,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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