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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提我就一脑子官司,他小子的作派跟他那官僚老子一样,不和我一路。”
一旁翻箱倒柜的祁宇插话:“得亏不一样!舅,你这件‘金利莱’我穿了啊。”说完,举起了一件还未打开包装的新衬衫。
“拿走。”说完转过头问我:“小伙子,你叫冯绍涛?”
“是,陈叔儿好!”我打了招呼。
“嗯,好!就这么叫我。对了,涛子,来瞅瞅叔儿这房子,装(装修)的怎么样?”
“还成,有点联合国的意思。”我调侃一句。不料,却招了陈叔儿的一阵大笑,大光头不停地前后动着。
“说得好,说得好。不过,你感觉缺什么?”
我溜了一圈:“好像没有美国和日本的东西。”
“没错,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我对这两个国家也没什么好感。只不过,您做得还是比较彻底。”
“好,好,你小子有点意思。”
正打算和这位大龄愤青儿深聊几句的时候,防盗门里传出钥匙传动的声音。
陈叔儿“嗖”一声闪进了里屋。
陈菲进屋之前说了一句:“我爸不在客厅吧?”
“不在。”我答到。
她这才提着一个佐丹奴的袋子进了屋。她把袋子往我怀里一扔,说:“换上吧!”
“多少钱?我给你吧。”
“回头再说。”
我抱着衣服转了一圈,不知道该去哪儿换。
“这屋。”陈菲指着自己的房间。
第六章 混乱中挣扎
混乱中挣扎(3)
9月份开学,英语课换了一位老师。我认为与我没有关系,因为一个学期我要是能上一半的课就不错了。当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原来的老师长得太对不起我们交的学费了。交了钱还要被吓唬,搁谁谁都不乐意,是吧。为此,我们还做了一首五言绝句:
“眼大没有神,鼻孔能吸尘,嘴是一扇门,脸庞像澡盆!”
但第一堂课还是得上,保不齐新老师要认识一下谁是谁。
尽管前一天晚上一再提醒自己要早起,但进教室的时候还是晚了10多分钟。大二了,这种事很正常,我根本不需要硬起我的头皮。
“报告!”推开门,座位上不少男生向我投来厌恶的目光,包括老大他们。
“你是?”老师问道。
我顺着声音向讲台看去,脸红了。
下课了,我跟那儿纳闷:“学校干吗派这么漂亮的老师来呀?”
老大说:“傻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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