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没有,怕打扰您休息。”吓得我一趔趄。
“少废话,就你那点小心眼,怕见着张雪吧?”
我没说话,默认了。
“不说这个了,我女婿来看我,我就知足了。”张婶儿大大咧咧的一句话划破了病房里尴尬的气氛。
“谁是您女婿?”张雪在门口说道。
“您好好养病吧,出院的时候我来接您。”事实上,我食言了,张婶儿出院的时候我并没有来接。因此,这是我见到她的最后一面,出院之后她直接住到了她的新家。几个月之后,心脏病复发,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快步来到门口,张雪没有给我让路的意思,我只得侧着身从门口挤了出去。
“张雪,送送涛子。”
“行。”张雪转身跟在我后面。
“涛子,我的闺女是什么人我知道,你呀……”这是她跟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张雪跟着我出了病房,突然从后面将我抱住,说:“忘了她吧!”
我将她的手从我的腰上掰了下来,还是背对着她,怕她看到我的泪腺分泌物。
“我从小就听你的,也不在乎多这一次。我会忘记她的。”
第六章 混乱中挣扎
尾声
老爷子从事室内修装的这个优势在搬新家的时候体现出来了。大部分装修材料均是来自于多个客户无偿捐助,还有客厅中间的那根罗马柱子,是挺气派的,可我怎么看它怎么像商朝的“炮烙”!
当然,他们的捐助行为连自己都不知道。我觉得这是给他们提供一个比雷锋还雷锋的机会。
新鲜了几天之后,我突然莫名地有种空虚感。举个简单的例子,厕所外面没人排队等着,我就拉不出来,没有了紧迫感,如同没水泵的压力井一样。
正赶上这两天便秘,为了保证排泄的顺畅,我急中生智,掀起坐垫蹲在了上面。
换这个姿势之后,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后门就跟开了闸的大坝似的。
“涛子,强子的电话。”老妈在客厅喊道。
从马桶上下来的时候,我双腿一麻,差点坐进去。
“喂,你丫电话打的还真是时候。”我说。
“涛子,回咱们院看看吧,听说快被拆干净了。”
“什么时候?”
“明天吧。”
“干吗还明天呀,就今儿个吧。”他不提也就罢了,一提我就觉得等不了了。
“得,你比我还急。”
站在这一片废墟上面,我和强子努力地辨别着哪个地方是我们曾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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