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讥讽。
“你会得到答案的。”杨头也不抬的说,“好了,下面我来告诉你一个理由。可信的理由。”杨站起身。
“但在那之前,你必须确定你在这件事上所遭遇的。”他说。
“哦?”阳建以质疑的语气回应道,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抵触是毫无意义的,“那么,好吧。”他无奈的回答,迅速集中起来的思绪很快就回到了三天前。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一日中午。
再过几天就是农历的端午节了,阳建在走进小区时看见一个扎着冲天羊角辫的小女孩手捧着粽子笑声明朗的从身边跑过,他突然意识到,或许今年也应该组织一次与往年类似的赛事吧,他想,尽管《诗刊》年年举办的此类赛事并无什么新意,更谈不上什么实质的奖励,但它本身所具备的纪念意义确实是值得长期投入的啊,难道不是吗?阳建在内心里给自己提着问,中国,中国,中国可就只有一个屈原啊。他找到了答案,也因此加快了步伐。
“阳先生,你的信件。”突来的声音叫住了他。
“恩。我的?王叔你确定吗?”
阳建回答着,一边发出疑问一边向站在传达室门口的王叔走去。
在他的印象中,王叔是一个很是认真负责的人。但据说是因为年纪大了,且曾在一些事情上出过小差错,曾经物业公司的管理人员想要以这个理由辞退他,却遭遇到很多人的反对,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从这里看,王叔应该是一个人缘关系较好的人吧。
阳建想着,伸手接过了信件。
信的来源很奇怪,按照王叔所说,邮局的人要求在收到信件后一定要亲手签名回执,回执的单子和内容他在第二天会亲自过来取。而且这信件也非同于以往常见的流通式信封,上面显明的印着大大的几个烫金字体“印刷制品”,正面依照传统的格式用小楷毛笔字书写着收信人姓名、地址,落款人栏写着一个未曾听闻过的地名。
如果是仅此也就罢了,怪就怪在他的居住地址除开几个常来常往的老友外并无他人得知,但现在这封信出现了,而且其上的笔迹明显不是出自他们中任何一人的手笔。那么,是谁获悉了我的地址,他又是怎样得到的呢,阳建带着困惑胡乱的猜疑着,签完字后快步回到了家中。
家在四幢三楼,是属C市一个机关单位新建的小区,有一百多个平方米的居住面积。原主人据说是因为急于移民以按照低于集资价位好几个百分点的价格委托朋友在私下出售,正巧阳建是唯一的不计较以后在上市时需要办理种种繁琐手续的竞购者,诸般巧合之下,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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