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已好了不少的脚踝在她奋力一蹬之下,又隐隐作痛起来,她拧了下眉,坐到桌前,拿出他给的药膏擦上。
屋子的女主人直接掀起了布幔进来,因为房门是用一道丈青色的布帘做遮掩。
“哟,公子、夫人,你们已经起来啦,早饭已经在做了。”她放妥脸盆,问也不问的迳自将同床共寝的两人当成是夫妻。
她笑呵呵的续道:“这水是我一早烧的,正温著呢,你们可以先洗把脸,待会便能吃饭了。”昨日受他绩赠了那一大锭银子的打赏,她只怕怠慢了两位贵客。
她离开後,程含妙立即提出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再跟你一道上路,我看咱们今日就分道扬镳吧。”
又被误认为是他的夫人了,只因为两人暧昧的共睡一房。她可不愿意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否则她会无颜面对地下的父亲及亲人们。
红叶淡淡的开口,“我不反对,不过这一路上都是荒漠,罕有人烟,没有驿车可乘,也没有渡船可搭,你只消不停的走上三日三夜,便能到益州了。”
程含妙登时大叫,“这就是你的目的,对不对?”她恍然大悟,“你存心把我骗来这么偏僻的地方,然後丢下我,让我不是走死,便是饿死,再不然也可能被出没的野兽咬死,你好歹毒的心哪!”
红叶没什么表情的看向她。
“若我想你死,还毋需这么费力把你带到这里来。”
她想了下怒道:“你厌倦一剑就把人给杀了,那太没乐趣可言,所以你才带我来这里想慢慢折腾我,对吧?”
“分道扬镳可不是我提起的。”
程含妙突然一愣,记起了自己方才出口的话。
一时哑口无言,觉得自己似乎真的错怪了他,便呐呐的走出了房,到屋外去。
放眼望去,眼前净是一片荒芜的景致,唯有远处尚有几缕细细的炊烟升起,说明了这是一个穷乡僻壤之地。
程含妙拨弄了脚边的石子,在清晨刮骨的风中瑟缩了下,心知不得不向他妥协,再继续跟著他。
她抚著拴在前院的马儿,懊恼的噘起了嘴,想乾脆偷骑走这马,偏她压根不会骑马。
奇怪,当初她怎会这么傻,那么轻易就和他共乘一骑,一道上路?
***
“还有多久才会到益州?”程含妙忍了半日不和他说话,终於在下午时打破了沉默,问出声来。
“入夜前应该可以到承县,明早就可以进城了。”红叶回答。
“明早?”近乡情怯,她的心情顿时激动起来。
益州是她生长到十岁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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