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一国王子,也很难养出这样细嫩的脚。
“该睡了,明日还要早起赴宴。”
“奇怪奇怪,我还什么都没告诉阿风,你又怎知我们来陈城是为了赴宴,又怎知喜宴的时间是明儿一早?”
“我看过喜帖了。”
“阿风,你还当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面对邬修筠的各种折腾,印风已经学会了不动如山,以不变应万变。等邬小公子自己觉得累了,便沉沉睡了过去。印风这才动了动,替邬修筠掖好了被角。
当初邬修筠救了他的命,他便成了邬修筠的下人,可谁见过哪家下人需要操心这么多事儿的。
到了第二天,邬修筠一大早就将印风闹了起来,嚷着要让他去试参加婚宴的衣裳。待印风换好之后,又绕着他转了两圈,挑挑拣拣指出了一大堆无中生有的毛病。直到印风都快无法忍受的时候,邬修筠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露出一张无比明媚的笑脸,然后捧起印风的脸颊,打开了脸上的面具。
“果然,只要这么看,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邬修筠笑呵呵的说道:“阿风还真是好看啊。”
印风:“……”
油嘴滑舌、胆大包天。
也不怕在场的宾客中有见过他的人,也不怕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怎么办。
邬修筠像是突然忘记了印风的身份一般,拉着不戴面具的他在城池的里里外外转了个遍。不过印风已经习惯了他这一时兴起能在王都里给他办比武招亲的个性,因而从善如流,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麻木了。
活得这么累,时时刻刻都在伪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