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印风来说,邬修筠像是个精致美丽的玩偶。虽然外表涂着毒液,但他是个穷惯了的孩子,所以就算要付出生命,也想紧紧握在手里,不想再放开。
在那之后,两人相顾无言,印风清醒着坐了一晚,等到天亮之时,发现邬小公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竹椅上趴着睡着了。待他醒过来之后,浑身上下又酸痛的不行,缠着印风为他推拿,甚至主动问他脖子上的伤口还痛不痛。
一切如常,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两人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邬修筠从裘十三那里不知得来了什么消息后,对着手上的书信笑了。
“明日,金大人恐怕就要面临牢狱之灾了。”
“只因为他娶了你师娘,你便要如此报复他吗。”
“他是罪有应得,这次可不是我陷害他。毕竟他和我师娘现在是一家了,我怎么能不尊师重道呢。”邬修筠笑着讲信纸在火焰上燃尽:“我所说的,不过是将他的把柄找了出来,而且没告诉我师娘,他成为金夫人之后的半个月,两人便要分隔天涯罢了。”
婚宴之上的金大人文雅得体,面色红润,嘴角含笑,笑的是自己人生之中这最大的一桩喜事。大概那时他也不会想到,在角落里有只小心眼儿的小狐狸正喝着他的酒、吃着他的菜,暗搓搓地算计着怎样让他摔落万劫不复之地罢。
邬修筠又找来了新的宣纸,取了字帖来,沾着笔墨,安然自得地临摹着,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隔着冰冷的面具,印风静静地看着这人,寒意自双眼一直渗透入心。
当真是个无情无义无脸无耻无赖之徒。
“……那日与你说过的话,我又想了很久。”
邬修筠笔尖一顿。
“我都没放在心上,你还想这些做什么呢。”
“你说的话,或许是对的。那么为了让你放心,我就以此剑起誓。”印风说着,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宝剑。
“若是我有一天背弃了你,你便用这把剑杀了我,我绝不抵抗。”
“……只一把烂剑,我又怎么舍得用它取你的性命呢。”
“它有名字的。”印风皱了皱眉:“我给他取名为虹宇,若是有朝一日你能用它杀得了南国王子,它可能当真要成了名剑。
邬修筠轻声笑了。
在印风面前,他总是笑嘻嘻的,笑得虚假而矫揉造作。这一次他的笑声缺很淡很淡,如同斜阳刮过屋檐,清风刮过细雨,让人几乎无法察觉。
“若是你当真执着于此,我应了这个赌约又如何。”
即便你当真有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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