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瑾柔摇摇头,“不了,总是睡着也怪头痛的,你帮我更衣,过会儿我们去看看炎儿。”她说着往屏风处走去。
“娘娘,不是奴婢说您,我看您啊都把五皇子当成您自个儿生的了。”素烟吃吃地笑着。
“就你这丫儿的跟我贫嘴。”骆瑾柔被说得好不害臊,脸上一阵发热,红彤彤的更突显娇媚。晚间,花宴照例举行,往年的花宴都设定在三月里,只是因为今年的事情过多便给挪到了五月初旬。
花宴,顾名思义是赏花的宴会,但在这里却有了不一般的意义,因为花宴里宴请的人不仅仅有帝后,太后和一些宫里的嫔妃,但凡是有功的,权位高的官员也可带家属参加,算得上是皇帝给予臣下的一种殊荣,另一角度讲,也不失是种怀柔政策。
严格说来,这不是骆瑾柔第一次参加花宴,以前骆瑾凤当皇后时,她也曾几次被邀参加,但以皇妃的身份却真是初次的事。
此刻,她坐在群妃们的中间,头发只是简单的绾着,用一根碧玉簪固定,再佩上几朵小巧的粉色珠花,身上穿着一件淡青色的罗裙,外罩件同色的薄纱,项上带了串细小繁复的珍珠项链,简单雅致而不落俗套。
后宫的妃子们早已坐定,一些大臣们陆续携家带属地到来,霎时间变得热闹非常。
骆瑾柔一个人喝着桌上的酒,有点百无聊赖的样子,听到旁边的妃子妒忌的声音:“郑贵人现在是得意了,生了个公主不说,还连带的
受封为淑仪,想当初,还不是一样是不得皇上的宠爱,现在看看,人家多光彩,皇上还要借着这个宴会给小公主庆满月,真是有够怄气的!”
“是啊,你说说,我当初生大公主的时候也没这种排场,凭什么她生的女儿就高贵,让群臣都来祝贺!”
骆瑾柔默默地喝着酒,默默地听着,后宫的女子都是善妒的,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一人得宠,便有多人跟着失意,这里多得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可是她又算什么,难道还要维持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过一辈子吗?
举杯再往嘴里倒进一杯酒,立刻被它的辛辣刺激得皱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烦心,明明已经释怀,却还会再次勾起心中的痛苦,为什么,明明在这么热闹的场景里,她又一次感觉到了无边的寂寞与孤独,就像那天的早晨,她从梦中醒来,面对地空空的床畔的感觉,既清冷又苦涩的味道。
忽然,门口处一阵骚动,也不知是什么人来了,真是好大的排场,骆瑾柔嘲讽地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门口处站着的萧溯寒,一身华贵的杏色锦袍,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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