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龙。”很平静,继续吃他的包子。
响龙?很奇怪的名字。或者根本就不是名字。
汽车奔跑在高速公路上,我望着窗外快速向后退的树影,双手握着胸前的十字架,不停地祈祷:爸爸,冰儿就回来了,你等等我。
一只大手搂住我的肩膀,“会没事的,路还长着呢,你先睡会吧。”
突然一股热潮从我眼中滑落,奶奶已经离开我了,我不能再失去爸爸了。爸爸,你一定要坚持住,冰儿就来了……
第九章 血型之迷
都说,最美不过夕阳红。当夕阳映红了山峦、绿水、村庄的时候,我也赶到了医院。
平时自己在医院上班,并不觉得医院安静地有多么地可怕。在安静的走廊上小跑着,不断地听到自己脚步的回声,“叩叩——叩叩——叩叩——”并快速地散开了去。
来到父亲的床前,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单,父亲一动不动地躺在那白色的世界里。身上接满了管道:心电监护仪、输液管、输血管、CVP监测管……原本白皙的脸庞越发显得苍白了。我抓起父亲一只没有管道的手,握在双手中,冰凉的、干瘦的、苍白的。
一直以来,都以为父母还年轻,身体平时也算健朗,就忽略了,其实他们的健康在渐渐消逝,生命也在慢慢地接近终点的事实。“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何其痛苦、悔恨的事情啊,想不到,今天这种事情竟然也发生在了我身上。
“爸爸,冰冰回来了,冰冰回来看你了。”把父亲冰冷的手贴在我的脸上,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朦胧了双眼,覆盖了脸庞。
“孩子——”母亲瘦小的手,放在了我肩上。
“妈妈——”抱住母亲,心中的不安、恐慌、委屈不禁全涌了出来。
“医生说,还没有度过危险期。”母亲的声音满是疲惫,但还是那么地坚强。
见过主管医生了解了情况后,知道父亲颅内有大量出血,7、8、9肋肋骨骨折,身体多处擦伤。已经做了急诊开颅清除颅内血肿及伤口清创术现在还在危险期。刚回到病房,姐姐也从家里带了些生活用品过来了。她是中午从北京坐飞机赶回来了。
姐姐瞥了我一眼,我就怯怯地跟她坐在走廊的排椅上,习惯地中间隔了个位子。姐姐和我的感情一直都很淡,这是别人问我时,我常说的。但小时候留在我身上的道道疤痕告诉我,事实上并非如此。她经常不可理喻;常把睡梦中的我一脚踢下床,走在她前面,还会故意推我,有几次甚至把我带到山沟沟里,转身就不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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