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言辞,双方都不敢得罪,僵着脸畏畏缩缩的笑了笑,再不敢吱声。
却是阑王慕璟轩缓缓饮了怀中美酒,一双星目悠然自若的注视着慕璟炎,淡淡一笑,道:“二哥误会了,七弟因染风寒,连吃几副药皆不见效,父皇特许他在府中养着,才未出席的。”
“哼!”慕璟炎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揶揄道:“三弟与太子相交甚好,宫中人人皆之,你若有意为他开脱,断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倘若太子真病得下不来床,你还能这般若无其事的坐着,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闻言,慕璟轩只是浅浅一笑,不予理会。
东角桌上,一脸兴致勃勃的南燕皇子轻轻扯了扯南燕王的袖袍,露出稚气未脱的笑容:“父王你看,这慕氏皇子,说起话来可真有意思。”
“弦儿不得多言。”
南燕王神情严肃的瞪了他一眼,他便噘着嘴,小声嘀咕道:“不说就不说,父王干嘛凶我。”
“皇兄!”
娇柔软糯的声音,清亮、稚嫩;猝不及防地,曲华弦一扭头就被一个衣着华贵的小孩子啃了一口。其实不算啃,只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亲吻大人的时候,总是吧唧着嘴就直接扑上去的。
一种滑腻腻的东西顺着脸颊一点一点的流下,曲华弦伸手一摸,那湿湿糯糯的感觉,分明就是小孩子的口水。一时间,只觉浑身都是脏兮兮的,怒气上头,指着慕璟昭吼道:“你……你竟然敢咬我,我……啊,还来,走开啊你……”
“皇兄,抱抱嘛,皇兄……”
两三岁的小孩子哪里明白大人吹胡子瞪眼就是生气,依旧吧唧着嘴,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