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的资本主义。她波涛汹涌地跑到汪小兰面前,用外套遮住了她的下体。
穿上衣服的汪小兰很快便失去了吸引力,围观的学生这才在老师们的喝斥下,一步三回头地散去了。
汪小兰的父母都老实巴交,女儿疯了,根本没想到追究校方责任,爸苦着脸,妈抹着泪儿,来到学校,赶紧把女儿带到了医院。
一周之后的一个中午,汪小兰她爸到她宿舍收拾铺盖,用麻绳捆成个卷儿,零碎东西都装在一个网兜里。宿舍里的同学问汪小兰的情况,他皱巴着一张黄脸,一言不发。收拾好东西之后,他就背着铺盖卷儿,提着网兜往校门口走。
女生宿舍辅导员恰好从校门口走进来,拦住了汪小兰她爸,尖声问道:“你闺女咋样啦?”
汪小兰得了精神分裂症(2)
“得了个啥……分裂症,医生说学是上不成了。”他说着,紧张得把网兜在两只手里颠来倒去。
“精神分裂症?”
“对对,是那个啥精神……”
“这可严重嘞!”辅导员紧张起来。
“啥法哎,这闺女命孬!七岁上掉水坑里淹过一回,捞出来心就重得跟石头样的。唉!”他用手掌抹了一下清鼻涕。
正是下午快上课的时候,学生们很快聚拢过来。汪小兰她爸看着这一群人家的活蹦乱跳的孩子,眼里流出了浑浊的老泪。
潘正把冯小秋给扔了
校园里的杨树叶变得焦黄焦黄的,一片片躺在地上,就像一颗颗枯萎的心。我的心也随着秋意的加深,在一点点地流失着活力。幸好还有山一样的功课压着我,否则我这轻飘飘的身体,早不知飞向哪儿去了。
我在失重,我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失重状态里。在这种状态里,我想不通我为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阻挡我去寻死的,是我妈。我只有她一个亲人,我死了她就活不成。我就是为了她活着的,这么活着实在无趣。
这天下午放学后,我一出教学楼,就看见双杠区地上铺了一层杨树的落叶,我想踩在上面走一会儿。我穿越操场的时候,干燥的风里夹裹着暮秋的凄凉,脖子上系着的白纱巾不知疲倦地扫着我的脸,痒痒的。在这个时间段里,我感到了某种超脱。我觉得我原本不是一个俗人,我应该是个一尘不染的仙子,我的悲哀就是落入了这无奈的俗世,俗世里没有和仙子对应的快乐和甜蜜。
走到双杠区,我靠着一根双杠站定后,这种飘忽的想法很快就破碎了。令人惆怅的现实像个泥潭,又使我深陷了下去。我又习惯性地想起了潘正,一想起潘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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