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东西也跟着活蹦乱跳。我和钱晓珊都别过脸去,不好意思正视他。他这次倒是挺敏感的,赶紧拉过床上的军大衣披在身上。
“晓得你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有么事啊?”他不无得意地问。
“我……英语没考及格,你看……”钱晓珊的嘴一边支吾,眼睛一边放电。
“不及格就等着补考啊!”
“想求你……”
“嗯?不及格求我有么用?”他越发把自己吊起来了。
“能不能改……”
“么事?叫我改分数?想砸我饭碗是吧!”他聪明绝顶,刚听到个“改”字就毛了。
钱晓珊窘得满脸通红,放电的眼睛陡地灭了。她拉拉我的衣服,用眼神儿向我求救。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怎么求熊大春。
“这样吧,我刚踢完球,还没吃饭,你晚一点单独来找我。”熊大春套上条外裤,拿起饭盒准备出门。
“单独……”钱晓珊没听懂。
“对,单独,就是一个人的意思!”熊大春解释道。
我也有点儿纳闷儿。第三者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能当即把分数改了呢?但熊大春没再说话,把我和钱晓珊甩在后面,吹着口哨走远了,背影看上去颇有点儿狂傲。
大约八点时候,钱晓珊不得不一个人去找熊大春,一个多小时后才回来。她一进门,就把我拉到走廊的尽头。
“改了没?”我小声问。
“改了。”
“改成多少?”
“60。”
“既然改了,怎么不改多点?”
“那个丑八怪刁钻着呢!”钱晓珊气咻咻地说,“每加一分,得叫他抱一次!”
我听罢,挺震惊的,没想到熊大春会使出这丢人的招数。“天啊,你不得叫他抱五次?”
“是啊!他抱一次足有一辈子那么长!他穿的秋裤那么薄,那个不安分的恶心玩意儿……”
我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还说,写毕业论文他也可以捉刀,就看到时候能不能把他给弄舒服喽。”
一起震惊湖北高校的性丑闻
寒假里,除了春节前后几天,我和潘正几乎天天在“255号”会面。和我在一起时,他怕自己冲动侵犯我,违背诺言,就总是教我下围棋,以转移注意力。偶尔,他会弹吉它唱歌给我听。
两个人在一起,彼此都是幸福甜蜜的。我在他面前非常敏感,除了幸福和甜蜜,还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他的疲惫——身体上的疲惫。我把感觉告诉他,他并没有在意。他说最近是有点疲劳,可能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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