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扭身,就上了床,方便极了。黄阿伦要他们记住,行动大约在夜里三点钟进行,到时候一定得留门。
这天后半夜,时辰一到,熊大春和黄阿伦就来到了“车把式”的宿舍门口,推开了虚掩的门,一举擒拿了“车把式”和叶小美。
熊大春捅了马蜂窝(1)
熊大春“捉奸”的出发点过于势利,基本没考虑到这件事能产生多大的外部影响。这种“性丑闻”,不仅在XX大学史无前例,就是在湖北高校中,也是绝无仅有的。它像个炸弹,被熊大春引爆后,不仅把XX大学震动了,同时也震动了四面八方的兄弟高校。
中国有句古话,叫“墙倒众人推”。周围各高校太不够义气了,纷纷在学报头条大肆报道,立场鲜明,均对此事表示强烈谴责。不仅如此,各高校还像得了传染病样的,围绕这件事展开了来势汹汹的大讨论。
潘正所在的工业大学,每周六下午都要进行以系为单位的大讨论,周日还要进行更小范围的班级讨论。因为休息时间被占用,潘正这个周日没来找我。我开始厌烦这种可笑的形式主义,但也毫无办法。我不过是个渺小的人,大潮卷来时,我除了随波逐流,根本没有任何力量主宰自己。
沈晖的嗅觉极其灵敏,他明白“非常时期”我和潘正的见面受阻,就加紧了对我的围追堵截。
潘正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也谈不上浪漫,而沈晖却风趣又多情,平平常常的话,经了他的嘴说出来,都像是甜言蜜语……他确实是个有魅力的人,尽管我隐约感到,这种人的感情往往靠不住。
这天下午,我去图书馆借书,找到要借的书之后,正要往外走,沈晖却突然从背后闪了出来,堵住了我。他逼我走到“过刊区”,那里是个乏人光顾的角落。在墙角里,他不由分说地抱住我,用嘴堵住了我的嘴。
我死命挣扎,他就鼓励我喊叫,他说只要我一喊,他就会变成赢家。我没有喊,我不敢。他亲了我足足有几分钟,才放了我,对我不可一世地笑了笑,扬长而去。
我绝望地靠在墙壁上,委屈的泪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他开始对我动粗了,这算不算野蛮?算不算卑鄙?我想恨他,可他留下的那个不可一世的笑,却使我怎么也恨不起来。
我这到底是不是脚踏两只船?是不是同时喜欢上了两个人?我开始惧怕沈晖,也惧怕起我自己。可是,除了被这种局面操纵,我没有任何解决办法。总不能把这事告诉潘正吧?想到潘正,我打了个冷颤。不,一定不能告诉他!
又过了两天,“车把式”和叶小美的“性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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