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心的问题。大多数恋人被分开了,他们正加紧约会,吃个大饱,为两个月的分别储备爱的食粮。
我、钱晓珊、黄阿伦等七个同学,恰好和经济系包括沈晖在内的七个同学分在了一个实习队,并且实习地点是九江——这是一条非常令人羡慕的线路,“十一”期间可以上庐山游玩。心理系的带队老师是教过我们班《心理学史》的余佩农和教过《实验心理学》的何江桥,二人皆为江西人士。
九月中旬的一个傍晚,一行人来到江汉码头,上了一条江轮。校方买的是四等舱票,票价便宜,师生、男女只能混住在一个大房间里。何江桥去美国镀过金,个子矮小,性格活泼,为人灵动,一上船,他就和学生们打起了“拖拉机”,喊得叫得比谁都凶。余佩农是个古怪老头儿,不打牌也不看风景,拉着一张长脸,坐在铺上看书。何江桥一喊叫,他就皱着眉头咳嗽,喉咙都咳哑了,何江桥也没注意到。
第二天凌晨5点多钟,船到九江码头。天下着小雨,伞都打在了行李包里,大家只好聚在一个破烂不堪的雨棚下等行李上岸。等了老半天,才有人通知说行李在下一班船上,两个小时后到。
“余老师,怎么搞的?学校办的不是行李随船手续吗?”何江桥急得跳了起来。
“你问我我问谁呀!”余佩农对何江桥翻了个白眼。他被何江桥搞得一夜没合眼,总算找到个报复机会。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何江桥猴子一样跳着脚。
就在这时,实习学校九江XX中专的校车来了。余佩农对何江桥冷笑一声说:“怎么办?当然是你等啦!你有精神嘛,打一夜牌都没关系,再熬一会儿怕什么!”
结果是余佩农带着女生们坐车去实习学校,何江桥带着男生们在码头等行李。
九江XX中专的校门口挂着大红条幅,欢迎我们的到来,可校园里却不见一个欢迎的人影。司机也纳闷起来,就把车再往里开。一栋宿舍楼前,黑压压地围着一大群人。大家下车后一打听,原来是一个女生因为失恋,刚喝了农药。余佩农凑上前去,看清了那个女生的俏丽模样,连叹可惜。
校方领导和教师们乱作一团,根本无暇顾及我们,更别说开什么欢迎会了。最后,一个管理宿舍的阿姨把我们安顿在一栋小楼上,大家傻坐在床板上等行李。
早餐时间已到,没人安排伙食,饿极的同学开始吃随身带着的饼干之类,并开始埋怨这次实习的开端不好,估计会交霉运。
余佩农一听就板起了脸,训斥道:“什么话!只要你们在这两个月期间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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