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看,她将教的是一年、三、四年,比上学期教五年级,是轻松了不少,最少簿子也少改一点。
说到簿子,淑文又想起坚明也常为她改簿子,她都不感激,也实在是过份了一点。坚明的事,她是从来不帮忙的。淑文后悔了一天,决定改过了。
但是她的心境无法平静下来,每当她洗碗的时候,她就想起那些用佣人的主妇,说不定正在打牌。她常觉得困倦,早上不想起床,晚上只想睡觉。
淑文告拆自己,这种日子,怕还得过好几十年,还是看开一点算了,虽然沉闷,总算不必愁柴愁米。
星期六,坚明意外地提早回家。
他用自己的锁匙开门,淑文闻声出来。“咦,你怎么回来了,工作完了?”
“不,唐初正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