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该陪着,她每次都谢谢老太太的好意,说她不想麻烦孙劭学,而孙劭学从未表示什么。除了提亲那一次,他没有再上过龚家。
龚娅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她对孙家有义务,孙劭学对她家可没有义务。
老太太多次提起要请亲家到家里做客,都被龚娅以父亲体弱,不方便出门为由婉谢了。
不该有怨,一切都合理。
想到明天可以看见父母亲和弟弟,这晚她的心情很好。
“你看完杂志就睡吗?”她在床上躺平之后,问了枕边人。
他放下手中的商业周刊,转过头,问得挪揄:“你要我现在睡?”
“不是,我只是希望你的床头灯别亮太久。”
他知道亮着灯她睡不着。“放心吧,我也不希望你半夜发烧。”
“谢谢。”她侧身背对他,拉高薄被盖住自己。
他无言凝睇着她的背影,回想她近日反常的沉默和令他不安的顺从。
他忽地在心里冷笑一声。她是逆来顺受没错,那是因为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之故,她已经收了好处,即使再不情愿,她都得忍受一切。何况,事成之后那个好处还等着她呢。
所以,现在她就得忍受他这个双腿不能行走的假丈夫,在孙家大宅里克尽职守。
在他们身下这张床上克尽职守。
他突然扔开杂志,用力关掉床头灯。
她才闻到火药味,身子已被他扳平,唇也被封住了。
他要求加班──她在心里提醒自己一声,决定努力工作。
她强烈的反应令他震惊,同时也激起他心里一股奇异的情愫,一种他很久没被唤起过的反应。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吻技很不错,这要感谢老板提供了在职训练。
他的手指轻抚她手腕内侧,感觉到指尖下的肌肤立刻颤抖了起来。再恐惧她也只能回应他,他吻得更得意了。他要在她身上证明自己高明的调情拉巧,要她融化在他手中。
他的唇只攻占她胸部以上的肌肤,双手只掠夺她腰部以上的娇躯。不是他愿意放过其它部位,而是他现在只想要这么多。即便如此,他都能想像出她在他身下渴求、颤抖的模样。
终于,他自信地放开她。
她立刻下床进了浴室,用冷水洗脸,洗了好久。她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刚才在床上她分明是被卷入火舌中,可怕的是,她竟情愿被烧死,让自己化成灰烬。
她为这样的想法掉了几滴泪。这桩交易里,她除了要成为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之外,还有别的损失,一定还有,她已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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