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样样都不如姊姊,如果姊姊是光,那她就是影,不管是谁,爱的都是姊姊,而不是她。
就连军祺晏也是一样!
「这些都是命,命啊!」郎母握握丈夫的手,对郎菱说:「你们学校不是不准烫头发的吗?」
「绑辫子就可以了。」郎菱一脸天真地说。
「就会钻校规漏洞!」郎父生气地骂:「一天到晚想著旁门左道,将来出社会也不会从事什么正当工作!」
「不是只有像姊姊那样的好学生才有光明的未来!」郎菱被父亲的责骂激怒了,「她功课好、在你们面前表现好又有什么用?一台车撞过来人就死了,再好也是……」
「啪!」地一声,郎父在郎菱的纤颊上甩了一巴掌。
「你敢再说一句给我试试看!」郎父气得全身发抖,「要我选择,我宁愿被撞死的是你!」
「孩子的爸!」郎母脸色惨白地望著口不择言的丈夫。
「好,那我去死!」郎菱恨恨地瞪著父亲,「我去死总可以了吧?」她生气地甩门而出。
「小菱!」郎母追到门口,却被郎父叫了回来。
「她说说而已,别理她!」郎父摆摆手,「她打小一天到晚说要离家出走,那次真的出走过?肚子饿了就会回来了。」
郎母望著丈夫叹气。郎菱不是坏小孩,也不是真的差劲,是郎桦太出色、太优异,比较之下显得郎菱什麽都不如郎桦。
「别这样说孩子,孩子心里会难过的。」
「她难过什麽?她真的难过就不要只是在头发上搞怪,把书读好,学她姊姊一样懂事,要不然,谁都不会想把她捧在手心上来疼!」郎父碎碎念地走回客厅。
郎母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将大门关好。
郎菱哭著走上街,边走边淌泪。
她知道她为什么不受重视,因为她毁了父亲的期待。
父亲一直希望第二胎是个男孩,可超音波照出是个女孩之後,他就很失望。
当时母亲曾安慰他说第三胎再来生个弟弟,万万没想到,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後来虽然母女均安,但医生却宣布了一项残酷的事实——郎母从此无法生育。
因此,她断了年近五十的父亲传宗接代的希望。
也许是因为这样,再加上姊姊的出色,有好吃的、新玩具、新衣服,父亲第一个都是想到给姊姊,她永远都是捡姊姊不要的东西。
不满的她从小就很会吵闹,总是反抗父母的意思,总是跟姊姊争宠,上街时一定吵著要玩具,不买给她就大吵大闹,然後被痛扁一顿。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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