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都记得很清楚。唉!她还能记得吗?为什么都一个礼拜了,她还没有给他打电话?自从哪天相遇已经七天了,她什么信息也没有?她不肯给他打电话。
他觉得心里堵得慌,不知道该干什么,连哗哗流淌的河水声都嫌吵。顺手拣起一根树枝,对着流水甩了一个响鞭,他出神地看着水面激起的一道水花,耳边却仿佛听到了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就在这片树林前面河的拐弯处,是他钓鱼的老地方。
周末放学后,他在家门前的大树下自制鱼钩。她看见了,也凑过来,转前转后地帮忙,俩人找来一些小号钢丝,用宰子在上面宰一个倒刺,握成钩形。穿上尼龙线,接在一个两三米的杆子上,就做好一套鱼具,看他熟练的动作,她佩服地五体投地。就死缠着他要跟他一起去钓鱼。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扛着砍土曼和五六个鱼竿,她提上一个玻璃瓶子,自豪地在口袋里装上几个线钩,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紧挨着河边的小树林。
那里是河的拐弯处,旋涡一个挨着一个,回水湍急,这种地方鱼最多。他先选一个合适的地方,把鱼具放下,然后扛起坎土曼,带着她提上玻璃瓶,到河堤的背面缓坡荒地上,找到一片土质疏松的土壤,仔细瞅瞅,然后用坎土曼挖了几下,就从土里刨出了几个蝼蛄或者是地老虎,她不敢抓,就快活地尖叫着,激动地喊他快抓,他满不在乎地抓起来放进玻璃瓶。这些虫子都是上好的鱼饵。
估摸着挖的鱼饵暂时够用了,他扛着砍土曼先走,她乐颠颠地提着玻璃瓶跟他回到钓鱼的地方。她两手撑着膝盖,站在一边,看他拿起鱼钩,从瓶子里捉出一个蝼蛄,掐掉蝼蛄的头,把蝼蛄的身子串在鱼钩上,然后握着鱼竿,狠狠地把鱼线抛到水里,激起了一道水花,她拍着手大声地笑起来,笑声像银铃一般在清晨的河浜、幽静的林带里盘旋缭绕,他觉得从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
他出神地听了一会,才把手放在嘴边“嘘,安静!别吵着鱼了。”
她赶紧用手堵在自己的嘴上,调皮地笑了。再也没有说话了,全神贯注地盯着水面。
不一会儿,就有鱼竿在抖动了,她眼尖大声喊“快!鱼咬钩啦!”
他急忙摔竿:“哈,好大一条白条啊!”他把鱼取下来,穿在一根绳子上,放到水里让鱼儿继续撒欢。然后装鱼饵,放竿抛鱼线。她激动地一心也想动手,他就是不让她动,逼急了,拽着他的衣角开始撒娇啦。他偷偷笑着故意不理她,被缠的没法了,他才无可奈何地答应让她动手。她可认真啦。收鱼线,取鱼,装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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